卿令仪含笑道:“当然可以。”
成安乐热情道:“徐姨母,你和我一起住吧!我的床超——级大,还很舒服!”
“成夫人、安乐小姐的盛情固然好,只是朝露无福消受了。”
徐砚山后进主屋,嗓音柔软清透。
卿令仪扭头:“为何?”
徐砚山歉然一笑:“明天我们就得离开绥都了。”
卿令仪很惊讶:“这么快又要走?你们才回来没多久吧?”
“是陛下的意思,”徐砚山道,“近来北境不安宁,他想我再去买马,顺带探听一些呼延氏的事情。”
卿令仪眸光微闪,注视着他,似乎有话想说。
徐砚山唇边漾开笑意,却先别开了目光。
卿令仪慢半拍回神,掩去情绪,看向失落的徐朝露,温声道:“那就下次好啦。”
想了一下,又道:“我做了两样点心,糯米凉糕,玫瑰酥。”
徐朝露瞬间扬起脑袋:“玫瑰酥!”
成安乐告诉她:“可香啦!刚才我偷吃了一块!”
“那就由你带着姨母去吃点心吧。”卿令仪交给她一个任务。
“好呀!”
成安乐雀跃地牵住了徐朝露的手,“我们走~”
卿令仪又看向徐砚山,“我现在去做主菜。”
“我一起帮忙吧。”徐砚山说着,将袖子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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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客人,怎么能麻烦你动手?”
“你还是女子,所有事交给你一个人更是不应当。”
卿令仪心生感慨。
过去还在永兴县公府,她下厨的时候,徐砚山就经常帮忙,又是择菜、切肉,又是挑水、看火,勤快得恨不能再犁两亩地。
不像江宜洲,只知道站一边看着,东一句“小心”西一句“别烫着”,什么实事也不干。
结果江宜洲还总觉得她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