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令仪侧目。
“是二哥给我取的,”成炀道,“那年父亲和大哥都没了,大嫂也没了。二哥说,既未居安,更当思危。”
成炀凝视着她,“嗯嗯,你怎么叫我?”
卿令仪心说我想叫你神经病。
面上,不冷不热道:“夫君。”
成炀愣了一下,笑出声来:“这个我也喜欢。”
卿令仪:……
果然是个神经病。
她不搭理他了。
将他扶到椅子上,卿令仪准备走人。
“嗯嗯,”成炀却反手又拉住她,“我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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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令仪脸都红了。
黏糊就黏糊,什么黏糊糊。
叠词词,恶心心!
“出汗就去洗澡呀。”卿令仪道。
成炀盯着她看。
卿令仪:?
卿令仪:“不要!”
成炀满目失落。
卿令仪冷酷说道:“扶你回来我已是仁至义尽了,才不要再帮你洗澡。”
哼了一声,又道:“我气都还没消呢。”
成炀挑眉:“没消气还与我接吻?”
卿令仪厚着脸皮,道:“你生气能亲我,我生气怎么就不能亲你了?刚才可是我压着你亲,是我赚到了!”
成炀笑起来。
这样的嗯嗯,真的很鲜活。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