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看见成炀的半个剪影,他弓着腰,忙个不停。
卿令仪慢半拍反应过来,成炀不是真的在叫她,而是他在纾解的时候,想到了她。
这个认知令她的心跳狂乱。
“嗯嗯,嗯嗯。”
他重复呢喃着她的小名,深情缱绻如同爱人耳语,可又如此沙哑,其中欲望如烈火燎原。
卿令仪似乎也被灼烧到,连忙擦好,逃也似的离开浴房。
她将自己蒙进了被子里。
翌日,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像做了一场旖旎的梦。
她转过头,成炀就在她的身侧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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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穿上衣,锦被搭到腰上。
卿令仪看见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视线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打了个转,转到他脸上,停驻于眉眼。
她慢慢地伸出手,指尖去碰他的伤疤。
粗糙的触感。
又是如此真实。
“嗯嗯。”
成炀嗓音慵懒,“摸完了,就亲我一下吧。”
他醒了。
卿令仪收回手,说:“你不是让我帮你审问叛徒。”
成炀睁眼看向她:“在那之前,也可以亲一下。”
“不要。”卿令仪拒绝他,坐起身来。
“好无情啊,”成炀道,“昨天梨花榻上,你可不是这样的。”
卿令仪一怔,脸上臊红。
成炀也坐起来,笑着揉了把她乱糟糟的头发,“不逗你了,去审问吧。”
他动身下床,记起什么似的,回头道:“他叫江蒙。江肇的江,蒙蔽的蒙。”
卿令仪仰起脸看她:“他在成家军中时叫什么?”
“贾蒙。西贝贾。”
卿令仪记住了。
用过早饭,成炀牵着卿令仪往宴山居后院走。
经过一片荒芜杂草,一直到隐秘的入口。
“这里除了我的亲卫,你是第一个知道的人。”成炀道。
卿令仪其实早就知道后院有这么一个地方了。
血腥味这么重,她想不发现都难。
不过她一直装作不知道。
“嗯嗯,我怎么感觉你并不惊讶?”成炀感觉到了。
“我很惊讶的!只是我太惊讶,所以没什么表情。”卿令仪睁眼说瞎话。
成炀半信半疑。
他要往里走,卿令仪却拉住他,“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