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在他是嗯嗯二哥,也就好心解释:“很明显,夫人心里有我。”
左崇嗣一愣。
还能这样理解?
“不然她怎么不找别的伶人,却找了这个?”成炀说得信誓旦旦。
左崇嗣将信将疑。
是这样的吗……
“她不来找我,反而找伶人,恰恰说明是我有什么地方没做好。今后我得对她更好一些。”成炀语气郑重。
左崇嗣思忖着,云翎这几日是很生他气,因为他日夜专注案情,忽略了她的感受。
他凝眸,彻底采纳了成炀的这种思路,“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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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不放心,一左一右,在门外廊边坐着守夜。
夜间月冷,风吹衣袂。
“我今次回绥都,要办的第一件大案子,是明勘父女之死。”左崇嗣缓缓出声。
成炀眼皮都不抬一下。
“我已大致了解案件情况。依我之见,胡遵虽有嫌疑,杀人动机却不够,他连日大醉酩酊,遭人设计、顶替罪名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成炀心中冷笑,就知道左崇嗣不好糊弄。
这办案的直觉是真的准。
“所以,”成炀侧目,“左大人觉得真正凶手是谁?”
左崇嗣摇头,“我还没有看过案发现场,也没有问过相关人员,不敢妄下定论。只是。”
他顿了顿,淡漠视线迎上成炀,“绥都城中,杀气最重的,应当是成将军。”
成炀扬了扬眉。
如此一来,事情便很棘手了。
左崇嗣对他已有所怀疑,若是旁人也就罢了,直接杀掉便是,可这是嗯嗯的二哥……
身后门扉忽然传来响动。
成炀回首,卿令仪扒开一条缝隙,探出半张脸来。
“怎么了?”成炀起身上前。
“渴了——”卿令仪语调懒懒的,拉得很长。
左崇嗣站起来:“我去叫人取水来。”
他走后,卿令仪出了房间,带上门扉。
她脑袋晕乎乎的,走路不稳当,成炀来扶,她顺势抱住了他的手臂。
成炀怕她摔着,忙又搂住她腰。
卿令仪仰起脸望他,脸颊上浮着酡红之色恍如云霞,小声地说着:“我好渴,我都等不及了。”
成炀垂首,“那怎么办?”
卿令仪的视线在他薄唇之上停顿一瞬,没说什么。
攀着他的手臂,踮起脚尖,贴上他的嘴唇。
探出舌尖,汲取水分似的,认真地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