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认识他的办公室，可以问问楚子航，他也是楚子航的负责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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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很可爱的学生，对吧？”

昂热挂断了电话，笑了起来，茶水的白烟氤氲地升腾在暖黄的阳光下。

窗外是移动的山与水，然而令人吃惊是绿色的山川并不是常见的如同金字塔般的三角形，而是呈现断崖式割裂的巨壁，在湍流的激流中分别拔地而起赤红和雪白的城垣。杜甫曾用“众水会涪万，瞿塘争一门”来形容夔门的滚滚江流，或许这是因为它的奇观，才会被选为十元纸质人民币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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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耸立的天堑过于雄伟，他们所乘坐的超过吨的豪华总统邮轮，显得都是如此的渺小，如江面的小小一叶扁舟，被江水挟持着缓缓流动。

“林漓的情况尚且可圈可点，一个没有进入卡塞尔，没有经过培训的学生，能闯荡出这点东西，已经很不错了。”对面的男人说道，合上了手里的A4蓝色文件夹，“相比之下，路明非的表现就有些太过于平常了，我还特意要求后勤部调整了他的列车调度，结果我完全看不到什么特别的地方。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白兔……”

“曼斯，有的时候眼睛反而会欺骗你。”昂热问道，“你知道冥照吗？”

“当然。”他说道，了解并熟背言灵序列表是每一个卡塞尔学生最基本的要求，“言灵冥照，序列69，使用者以自己为核心，在一定范围的圆形领域，将光进行折射，制造出类似隐身的效果。”

很快，曼斯·龙德施泰特便意识了问题的所在，他皱着眉头，问道，“你的意思是路明非一直在一种我们不知道的手段伪装自己？所以他才会表现得……这么普通？”

“或许吧。”昂热毫不在乎地耸耸肩，“只要能帮上我们的忙，又有谁会在乎呢？”

接着，他又劝解道，“快喝吧，九畹丝棉以前可是特供给皇帝的茶叶呢。”

曼斯难以拒绝他热情的邀请，他的脸上露出一种为难的情绪，别误会他并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