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首《赠夕月》,更是让京城无数文人学子称赞,此正逢诗会,不如请夏县子上台说几句?”
说完,不等夏正经答话,李永就高声道:“诸位静一静,听我说几句!”
“大家是否还记得前些日子吗,流传的云想衣裳花想容的那首《赠夕月》?”
“这位便是夏县子,刚刚夏县子说了,他诗兴大发,还要再作一首,好夺得魁首!”
草泥马逼,这小子不安好心!
夏正经瞬间明白了过来,心中卧槽一声,看着李永脸色一冷。
此人用心险恶,倘若我上去没有作出上承之作,有着(赠夕月)在前面做对比,必将被人耻笑。
关键还不止于此,京中许多人都知道夏正经乃是教导二皇子的少詹事,却说夏正经今日想夺得魁首,分明想离间自己与二皇子的关系。
“什么?此人就是夏正经?我听家父说过,此人就是一溜须拍马之徒!”
“是呀,或许才学是有一点,但这做人很是让人不耻啊…”
“上一首只是运气好而已,刚才我想他也只是在别人面前说些装笔之语,今天我估计他都不敢去作诗”
……
听着周围人的语句,夏正经突然笑了,勾搭住李永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样子,但嘴里却恶狠狠的低声说道:“你这煞笔特么是不是想让我让人,把你皮燕子缝起来?”
把我皮燕子缝起来?
李永听到这样的变态之话,顿时菊花一紧心中一惊,但还故作从容的挣脱掉肩膀上的手,看着夏正经微笑不语。
夏正经看了他一会随后朝众人笑道:“既然李公子盛情相邀,那我就来作一首!”
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施施然的走到最前方。
是你逼我装逼的…
随即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心中瞬间有了计较,从容在纸上写道。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