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脚步微顿直视前方的眸子垂下忍住所有泪水,原来还有人会询问她的父母的去向。
他们已经去世一年了陈伯从不敢在她的面前提起南音的父母,生怕她受一点刺激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那三天是她这辈子过得最漫长的一天,她如同提前过完了一生,为她的至亲一一送终,最后独活她一人在这世上受苦。
“他们,他们被迫去了远方”南音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试图欺骗何晨也欺骗自己。
何晨点点头,便没有再提这样的话题,如果他细心就会发现南音紧扣手机的手泛白的用力。
最讨厌女人哭,这是何晨说的。
南音忍住所有的泪水让它倒回到心脏化成一把利剑刺进肉里。
尹斯年不愿意坐出租车便和苏木做摩托,百合只好拉着苏方方和南音坐出租车跟着苏木的摩托去目的地。
南音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风景,眼中浮现一年前出事前的一个小时,他们一家四口开心要去度假村过完第十七个年。
那年雪很大,这是南音深深印在脑子中的景象。
鼻尖发酸,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南音打开车窗让风把眼泪吹走。
可是一旦想起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南音急忙擦去眼泪,生怕让百合和苏方方发现让她们担心。
车窗旁出现一个戴着头盔的男孩,他骑着摩托像一个骑士一样守护着出租车内的南音。
在南音眼里何晨不是在骑摩托而是一匹黑马,汗血宝马。
他时不时偏头看着车内的南音,见她也看着自己扭过头认真的骑着车。
他怎么能这么好,好到她不敢去染指,好到自己跟他说一句话就是在侮辱他。
等红绿灯的时间,何晨打开头盔的遮阳板看着南音,见她眼眶红红的心间一揪想伸手揉一揉南音的头发试图安慰她,但是绿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