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何安然接到了何晨手机陈伯打来的电话,南音情况危急五分钟前又被推入抢救室。
何安然没有打扰何晨,独自一人来到医院。
陈伯微弯的背影站在孤寂的走廊内很是孤凉。
“陈伯,请来的都是最好的医生,相信他也要相信音音”何安然扶着陈伯坐在椅子上给他披上一件衣服。
陈伯双手合十做出祈祷的样子“先生夫人保佑小姐渡过难关”
“陈伯,明先生是?”何安然从何晨口中得知这个人。
陈伯轻叹气“是小姐的舅舅,是夫人的同胞哥哥”
“他不在境内?”
“是的,明先生在瑞士,他的根基在瑞士”陈伯回答着何安然的问题,也试图转移一点注意力。
“为什么当初没有把音音直接接到瑞士”
陈伯轻吐气“小姐想留在华国陪着先生夫人和大少爷,明先生拗不过小姐只好回到瑞士”
“也是,如果音音去了瑞士就没有我侄子什么事了”何安然苦笑,偏头看着依旧亮着红灯的提示牌。
陈伯没有告诉何安然,南音很快就要离开去往瑞士的消息。
他怕何安然接受不了更怕何晨接受不了。
天渐渐亮了,提示灯灭,何安然扶着陈伯迎接医生。
“惊险的一夜,病人的求生意志依旧很小,家属可以陪她说说话”医生离开,南音又被推回到了无菌的重症监护室。
何安然顺路买了早餐回去,何晨刚睡醒整理妥当陪着何安然吃了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