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娄初白的禁锢,看着他有些瑟缩的想要躲开,宇文铭城嘴角微扬:“现在知道害怕了?那为什么刚刚不听话?这几天装乖是不是装得很辛苦。”
过近的距离让娄初白笼罩在宇文铭城的气息中,熟悉的薄荷味透着一股冷冽,见自己被拆穿,娄初白索性不再演戏,一把推开宇文铭城欺近的身体。
“滚开!”娄初白厌恶地看着宇文铭城,“你这个小杂种,我当初就该杀了你!”
宇文铭城因为金银双瞳,很长一段时间被别人叫着小杂种,在洲楚人们执意他的皇室血统背后叫他小杂种,去了天澜,那些人就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叫他小杂种。
熟悉的称呼唤起了宇文铭城遥远的记忆,他不怒反笑:“那被小杂种碰过的你是什么呢?比杂种还不如的什么下贱东西?”娄初白不再掩饰自己对宇文铭城的厌烦,自己扶着墙壁站起来,全程没看他一眼。
在娄初白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宇文铭城抓住了他的手腕,“我有说过你可以离开吗?你以为装了几天乖顺就能抵消你对我做过的事了吗?你现在在这里可是什么身份都没有吧,像你这种小美人被抓住可是会被送去军营充当军妓的。”
娄初白挣扎了好几下还是没有挣脱宇文铭城的禁锢,只好就着这个姿势骂道:“放开我!”
“看来你还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宇文铭城没再纵容娄初白的无理取闹,提起他的手把他从浴室拖了出来,不顾他的挣扎一把把他摔在卧室的床上。
娄初白撑起身子,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宇文铭城冷哼一声:“我要做什么?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让你明白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项圈,这是一个黑色皮革的项圈,在它的外侧用一层金属包裹着,内里因为要贴在人的脖子上,所以没有完全覆盖金属,宇文铭城扣着娄初白的手:“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娄初白略微表现出了一丝疑惑,随后别过头不再看宇文铭城。
但是下一秒,宇文铭城就用手捏过娄初白的下巴,强硬地把他的脸扭向那个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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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怎么会见过这种东西呢,毕竟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又怎么会用得上这种东西,这可是只有最下等的奴隶才会用的项圈,陛下戴上这个应该会很好看吧。”
娄初白无处可逃,他挣扎着可是依旧没有摆脱宇文铭城的钳制,只能被动地被戴上那个项圈,在佩戴的过程中,宇文铭城的动作并不温柔,但是娄初白还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牙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娄初白无声的抵抗让宇文铭城的动作更加肆意,他用手把项圈牢牢地固定在娄初白的脖颈上,随后松开了他。
失去控制的娄初白倒在床上,刚刚因为过度挣扎而耗尽了全身所有力气,他这副模样就好像被谁狠狠地欺负过。
而欺负他的人现在正大光明地站在眼前,自己却毫无办法。
伸手擦了擦娄初白脸颊的泪水,宇文铭城俯下身,一个不怎么温柔的吻落在娄初白的眼角,“你乖乖的,别惹我生气,否则——下次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娄初白没有反抗,他的乖顺取悦了宇文铭城。
【没想到啊,他和我玩哔——嘿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