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自己和酒楼里面谁有点关系。

都是看着香满楼如今生意越来越好想要攀高枝的。

甚至有人专门过来这里喝茶凑热闹,以往镇子上的闲言碎语都是从茶馆里面传出来;现在镇子上面的故事大多是都是从香满楼里面传出来。

“小云你没事吧。”见人离开王和泽也能够过来关心二三。

“王叔,我没事,这个石家很厉害吗?”她这话的意思是,是不是除了县令的身份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王和泽自然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两人回到里屋好生说起这个事情。

都说士农工商,一个排序就知道如今做生意的是什么地位。

就算你生意做的再好,再会挣银子,那都不过是整个社会的底层罢了。

而士,指的就是当官的。

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真的就是九品芝麻官,那身份和地位也是其他人不可比拟的。

“那石祁的爹,也就是山水镇县令叫做石敢当,为官倒是廉洁奉公,但是抵不过有一群糟心的亲戚……”

说到这个话题云舒那就是深有感触了。

她又想到张氏在沈家过的日子,就算是真的善良勤快,也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石敢当在家中排第二,上面的大哥是个不成器,总觉得自己有做生意的本事。

实际上是做什么都做不成,买什么赔什么,做什么亏什么。

下面的三弟也不让人省心,还和一些不入流的家伙称兄道弟的。

“王叔,我不明白,如果是这样的情况,为什么要对他们那样客气。”云舒提出自己的疑问,这石家听起来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王和泽叹了一口气:“唉,问题就在这里,就在石敢当考功名的时候,石祁这孩子基本都是哥哥弟弟在帮忙带着,说白了就是他心中对孩子有亏欠,所以越发嚣张跋扈。”

“难怪这般不讲理。”云舒想到刚刚男子那莫名其妙的样子,若是上面有那样的大伯三伯,怕是想不长歪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