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鼓起勇气喊郑确:“郑,郑确!”
郑确吊儿郎当走到浴室门前,还不要脸的想从门缝里一探究竟,但很可惜什么都没看到。
他敲敲门,问易禾:“怎么了?”
易禾早在洗澡的时候就把助听器摘下来了,只能看到门动了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见郑确来了,他说:
“你,我的睡裤,你是不是,拿走了?”
郑确应了一声,说:“掉地上了,地上脏,我给你放在洗衣机里了,没找到其他的,你对付穿那个吧。”
易禾听不见,他没再说话。
郑确觉得哪不对,又试探性的敲了敲门,他以为易禾生气了,又喊他:“易禾?”
易禾没应声,他在里面擦身体,顺便把那件短裤穿在了身上。
心想待会戴上助听器再找睡裤。
郑确见他没声,又准备敲门时,易禾打开了门。
他看着头发还在滴水的易禾,愣住了。
易禾的脸被水蒸气蒸的白里透红,他穿着一件宽松白t,下摆太长,挡住了短裤,像没穿似的,下面那双腿又细又白,膝盖还泛着淡粉色。
郑确闻到他身上那股沐浴露水汽混合的味道,一股热流直冲下身。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骂了一句脏话,把毛巾往易禾头上一裹,慌慌张张逃到阳台上,打开窗户吹冷风。
易禾一脸疑惑,他看着颤动的洗衣机,恍然大悟,郑确给自己把衣服洗了。
他人真好,易禾甜滋滋的想。
郑确吹着冷风看自己鼓鼓囊囊的地方,陷入沉思。
他是从地狱一样的地方爬出来的,成年之前见到最多的东西就是尸体尸块,或者内脏和大片大片粘稠的血。
郑确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有创伤性应激障碍,在二十岁接受心理医生治疗后才好了点。
他有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