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后的加夫里尔,推开了身前的众人,来到了女警身前。
“老毛子吗,穿件裤子吧你......唉,也罢,听得懂汉语?你和我一起,去干掉狐归言,活捉苏茶柒。”
加夫里尔还是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女警,他们的身高,差了几乎七十厘米,都不像是一个物种了。
“能命令我的,只有祖国母亲。(俄语)”
“你这个不知感恩的畜生,不知道是谁将你放出来的吗?”
“闭嘴,со6ака женского пола,我的恩情,只有祖国母亲。不要尝试拦我,我们都是强者,只会两败俱伤。(俄语)”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只留下那女警,气得咬牙切齿。
最近的一个丁级壮汉伸手去拦他,却被一拳甩中,整个脑袋飞出了一米远,脖子也随之被拉长成了皮带。
“该死的东西...雨洌,不要生气。雨洌,你不能生气...”她自我安慰了好几句,才将心态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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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三个丙级,加上我俩,也足够了,至于那个毛子,我完成任务之后,再去追杀他。雨洌长吁一口气,随后托着下巴,打量起剩下的逃犯来。
“你们还记着,昨天说好的事情吗。”
昨天,来送饭的狱警,突然向每个人,留下了一段话:明天早晨,我会帮你们越狱,但前提条件是,听从我的同僚,在门外接应你们的女性的命令。
智力和思维比较正常的那几个纷纷点头认可。
“是德朗丰功一手策划的,讲名字告诉你们也无妨。”
雨洌甩着警棍,来回踱步道,她扮狱警也有段时间了,反倒是学会了这些习惯性动作。而且,她虽然漂亮地宛如天山雪莲,却也一样,散发着无比刺骨的气息,几乎比这至冬还要寒冷。
尤其是那双厌世的靛色双眸,虽然大,却总是刻意半睁着,那睫毛又很浓,让这双瞳,就仿佛森林中隐匿着的恶兽一般,令人连与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也就是那种气场,才能镇压住如此多穷凶极恶的罪犯。
“德朗丰功?那是谁。你又是谁?”
早些时候,与虎人一起拦截狐归言的那个消瘦男子询问道。他是三个丙级的其一,外号“清道夫”的高智商罪犯。
“你只需要记住,是他将你们释放的恩人就行。至于我,你们更不需要知道,此事过后,我们就再也不会见面了。”雨洌斜视着天空,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老夫凭什么,听你的安排。”
再次插话的,是另一个丙级,他嗓音沙哑,语气也似个老人,却怕光一般,不知道从哪捡了个带血的破布,蒙在了头上。
他是这些罪犯里,最心狠手辣的一个,人们都叫他“老人”,却没人知道,他究竟是真老,还是故意示弱。只知道,这家伙手上的人名最多。
“你X了个X的,老子凭啥要听你个娘们的屁话?老子能逃不掉?这儿就是边疆,只要老子想走,罗斯和美利坚,不是想上哪就去哪?”
叫骂的人,正是那虎型能力者,他的名字叫盛暴虎,读作瀑虎,暴虎冯河的暴虎,臭名昭着的地方黑社会头目,同样是在场的最后一个丙级罪犯。
“当然不会让你们逃走的,如果不听话,我就杀掉你们,反正,杀了你们也是为这个世界做贡献。”
“你他X能杀谁!”盛暴虎青筋暴起,能力也随之发动,一双钢刀般的利爪迎面削向雨洌。
风压将她身后的白雪也掀飞,她居然还能如此泰然自若地保持不动?
突然,盛暴虎的手掌,在离雨洌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中,停了下来。
“X的!X的!”他缩回手来,要不是发动能力,提高了感知力,要不然,他甚至没看到雨洌身边那如卫星般不断环绕的透明球体。
那拳风,也连她的刘海都未能吹起。
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一旦碰到,他非死即残。
“害怕的话,就乖乖听话。还记着昨天吃的饭吗?那里面,馋了德朗丰功的血,如果抗命的话,就会被他的细胞,折磨致死。”
“操!”盛暴虎嘴上痛骂,却无力反抗。
“还有什么问题吗?”雨洌仰起头,一面用皮靴碾压着脚下那已经踩实了的污雪,一边用看垃圾的眼神,将这九人扫视一遍。
“咦!”人群里,有人突然抽搐了一下,是个奇丑无比的男人,他直勾勾得看着雨洌,恨不得多长出几只眼来,才能将她尽收眼底。而那阵痉挛过后,蓬头垢面的他,才将右手从裤腰中抽出来,使劲甩了几回,将那鼻涕一样的东西摔到雪中,却嫌不干净,嗅了几嗅后,才恋恋不舍地,抹到了自己衣服上。
这恶心的行径,让雨洌一阵反胃,却没想到这嫌恶的表情,居然又将那厮给刺激到了,他二话不说,将手揣回了裤中,再次辗转腾挪起来。
“你们的任务很简单,觉得自己够强的,就去四处破坏,干掉狐归言和刘苌青;贪生怕死的,就去抓苏茶柒。记不住名字也没关系,这儿就三个穿着常服的人,长头发的是狐归言,戴眼镜的是刘苌青,剩下那个,就是苏茶柒。”雨洌甩着警棍,朝着众人,缓缓走了几步。
“抓苏茶柒?你们造出这种声势来,就为了抓个小屁孩?”囚犯中有人质问道。
“喂,你们,要抓谁?”
声音,是背后传来的,雨洌慢慢转身,却看到,戴眼镜的那个,就站在入口处,与众罪犯,数目相对。
“计划有变,我自己去抓人,你们,杀掉刘苌青。”雨洌低声道。
“不可能让你们得逞的。”
刘苌青甩出左臂,他胳膊上,缠着三颗铃铛,随风晃动,铛铛作响:
“琴中囚、挟天子、坐朝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