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另一个婆娘说:“其实我看人家那儿媳妇儿就是好着呢,前一向掮了个锄拎着疯子还去地里锄麦子呢。”
另一个队里乡党说:“她现在不弄有啥办法,冯建民现在肯定不会管这俩,保姆也走了,她俩现在不都得自己做自己吃,自己不种粮食她俩以后吃啥喝啥?”
旁边的一个乡党边往院里跑边喊道:“对咧,再甭谝了,赶紧进去坐席走!一会儿可坐满哩!”
聚在门口等着坐席的乡党一下都站起呼啦一群人往狗娃子的院里冲去……
狗娃子给俩双胞胎光葫芦儿子这天同时娶回来的这俩媳妇儿就如英琴说的那样,老大娶回来的媳妇儿满脸蚰蜒屎,不过结婚当天涂抹的白粉却把模样遮挡住了,好多没见过的乡党并没有看到,但第二天卸了妆就又露出她的庐山真面目,但这女子模样不算俊俏,人却勤快心眼儿也好,直性子、干活泼辣麻利,见人也亲场很快就和对门隔壁的乡党打成一片。这老二薛振海的媳妇模样虽然长得好看,但就是个子太低。人常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老大薛振山两口子勤快懂事,媳妇儿也在狗娃子老两口跟前有心。可这老二两口子就不一样,老二薛振海心奸私心大,他这媳妇儿也是一个好吃懒做整天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还是一个嘴馋身懒的人。成天心眼儿多、瞎主意多,自己成天不爱劳动还给瓜嗒老实的老大媳妇儿舛?子胡戳窝,说婆英琴的这那不对。把英琴气的后来就给淑珍和秀兰学说,那个子低就是心眼儿压着长不高,一天瞎眼眼多的眼窝一转一条计,把老大媳妇儿失弄的卖了还都给人家数钱,就这老二媳妇能的一天把老大媳妇儿买面的还好,还撺掇老大媳妇儿一天来搜我的事!
狗娃子给俩娃子结婚时嫌新庄子刚粉刷的新房有些潮湿,就在结婚时把俩儿媳妇同时接亲接到二楼的两间房里暂时住着,等新房那边过个夏晾干一些再让老二搬过去住。可就是这短短几个月的过渡期,家里俩儿媳妇和英琴婆媳三人之间的矛盾就直线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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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升级也就从一个月后的夏忙开始了,割麦子碾场晾晒这些活,全家人齐上阵。老二的媳妇成天不是肚子疼就是腰疼整天逃避劳动,地里场里从来不去,这就引起大媳妇儿的不满。她跟着全家一起劳动戴个草帽晒得满脸黝黑,地里场里的活是穆桂英挂帅阵阵到。可这老二媳妇不劳动,她也有了怨言。全家把脱粒完后的麦秸摞麦秸垛子的时候她越想越气就扔下挑麦秸的股杈给英琴抱怨。“她说自己有啥了不能下地劳动,在家给全家做个饭行不?人家谁家媳妇儿怀孕了就啥活都不干了?!我这地里场里劳动,回去还要给全家做饭。人家是新媳妇儿!我就不是新媳妇儿?!”
站在麦秸垛子上拿着股杈的狗娃子听了,也觉得人家大媳妇儿说的没错,但他一个阿公家又能说啥,就把气撒在老二振海的身上。“振海!你那媳妇儿你还是要说呢,最起码给场里送个水啥的也能干么!”
下边挑麦秸的老二却说:“我不去!俺媳妇儿怀孕了,这就不能干活,这一干活动了胎气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