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子说:“你那一天倒听的啥么,就跟《打砂锅》里头的黏糨子县老爷一样,人家说伸冤他听成吃烟;人家说告状他听成上炕,人家说伸冤告状他听成吃烟上炕,还让把鞋脱了再上炕。你这成天听到二岔去了!”
秀兰见狗娃子指责英琴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便有些不高兴对狗娃子说道:“你倒是头发短,我看见识也不长么?!女人家咋咧,都不是一起想办法呢,你倒是把英琴墩嗒的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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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吼道:“这会儿不嫌乱!还都吵吵啥呢?!”
众人一听老五吼也便都不吭声了。
这时,李飞他爷站了起来拄着拐棍气的浑身发抖的说道:“干脆教我上去一棍先把这货闷死咧算咧!我老咧也活不了几年咧,我把他打死咧我给他偿命!有这样糟蹋人的没?!冯建民这肠子短的害的俺屋还不够!一家三口的血债还没偿清呢,又来欺负俺孙子来咧!我今儿不活咧,我今儿把这疯子儿先打死再说!”
老汉说着拄着拐棍就要过去打疯子,众人一看就赶快过来拦,柳父把老汉死死的摁倒椅子上说:“姨夫,你先不敢动气,年龄大了千万不敢动气。”
老五对着狗娃子问道:“你想想这事会不会与建学有关,我想冯建民在县城住着,二牛昨天结的婚他今天就知道了?昨天建学在门口闹腾被安明拉回去我看这事八成是建学的气眼子不顺,去县城给冯建民戳的窝。”
狗娃子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便说道:“你这一分析也有道理,现在这事看来应该是冯建学捣的鬼,冯建民一般轻易不会回村,更不会亲自回来把疯子儿往二牛门口一撂。”
老五说:“如果是冯建学我看这事还好办了,建学过来过去无非就是想要点钱,那年还不是因为想掏腾钱,一下把全村四姓都煽惑起来差点挏了烂子,我看这回还是想来讹点钱。”
老五说完又把李飞叫到一边说道:“我的意思是不行就破财免灾了,总的来说你从建学手里把窑包过来还是把钱挣下咧,建学也都是因为这一直气不顺。建学这回给你上的软刀子,咱把这疯子真的没有一点办法,我意思你不行给建学认点钱把这事先平了。建学那本来就是一个死狗烂娃,你把这事不解决咱以后这日子也不得安宁。再说建学也都是一直抓你的那点把柄来回的搜事,一口气好忍给认点钱算咧,咱过咱的安宁日子不跟这死狗烂娃一般见识了。你看呢?你要同意这事,建学的话我一会儿去他屋里给说活一下让赶快把这疯子弄走,总不能让疯子黑了在你屋过夜。”
李飞说:“给点钱这也没有啥,只是得让他给我写下保证,他下回再寻我的事可没有这么简单的!”
老五说:“我先去屋里寻人,找见人再说这事。”
老五说完转身走了,屋里的众人又都开始纷纷议论开来。
几个女人又围到客厅去看疯子,柳月一直低着头呆坐在一旁,疯子高兴的盯着柳月一直傻笑。
秀兰看着瓜兮兮的疯子白了一眼说道:“安明,你倒一天笑啥呢?你是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