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就这么看着唐珂已经没了头的身体，斧子随手丢到了一旁，回到了刚才吃饭的饭桌前，坐在那，看着窗外。

一言不发，单纯的盯着外面。

“系统，这一切，都是虚拟的对吗？”此刻，张峰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似乎他已经看透了什么。

“这些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现实。”一个声音传来，在桌子的对面，头被劈烂的唐珂居然就坐在那。

张峰皱了皱眉头。

“这么恶趣味么？”张峰嘀咕着。

紧接着，对面的身影变化，变成了江默的样子，没有表情的看着张峰。

见此，张峰的表情才好了许多。

“所以，如果我只需要解开这层游戏空间，我所拥有的依旧是一点不会少是吗？”张峰询问。

“是的，只要你不离开，这里本来就是属于你的现实。”系统开口。

“你有自己的样子吗？”张峰似乎是好奇。

“并没有，我不过是一串数据，而且是用来收集数据的。”系统继续回答。

张峰点点头。

“那我如果回到真正的现实，会怎样？”

“你将会失去现在的一切，而且根据你的记忆回档，会让你回到我没有出现之前的时间。”

这个回答张峰也并没有意外。

继续看着窗户外面。

“其实，这里对于你来说，就是现实，所有的一切都是现实的，生老病死，所谓的现实不过就是一场演算。”系统看张峰没再说话，开始了解释。

“所以，我们本身其实就是虚拟的是吗？”

“不，你们是真实存在的，但在真实之外，的确一直都存在着数据记录，这是科学的，真实的，现实的。”

系统的话已经让张峰不太好理解了。

“不知道能不能问宿主你一个问题？”系统见张峰不开口，又询问了起来。

“你不是一个机器吗？怎么还会好奇？”张峰倒是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