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最后的两个男人,两个女人,死赖在原地,心中认定这一大群人不会对他们见死不救。
其中一个女人就是秋雨。
听了张马氏说的这些八卦,顾向晚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们三个可比谁都清楚,西边那座村庄哪有什么水啊?先不说地龙翻身摧毁了多少,就说他们这地界常年干旱,那些人逃走的时候定然也是把水全都带走了。
只怕那几个人真的是要渴死了。
顾向晚对此表示悲悯和遗憾,却也没有更多的想法。
没过一会儿,张四叔熬好了药,让自家的儿孙给受伤的人分发下去,自己亲自端着两碗来到了顾向晚他们家,给张浩生和张友生。
张友生道了声谢,接过去几口灌进了肚子里,张浩生则是得由别人一点点喂,这活计交给了张祥生。
他都干出经验来了,大哥当时他也这么伺候过。
张马氏手里拿着块布,蹲在一旁守着,时不时的给张浩生擦嘴。
而张四叔已经拉着顾向晚说起了话。
“小妮儿丫头,这手套是什么材质的?戴着行动自如的,可真方便。”
张四叔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手套摘了下来,递回给顾向晚,嘴里一边发出感叹。
这手套轻薄,不像他们用布做出来的手套,又肥又大又厚,抓什么都不得劲。
“哎哟,太爷爷,这个问题您可难倒我了!”
顾向晚接过手套,笑的无奈,“这手套是我爹他们军营里军医用的,估计只有那大将军和军医本人才知道吧?”
张四叔一想也是,顿觉好笑,直说自己糊涂了。
“对了,小妮儿丫头。”
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眼睛散发着光彩,“不知你可有心学医?太爷爷收你为徒可好?”
张四叔如是说着,虽是玩笑,可又含着几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