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知不知道在哪?”
哪怕知道县令不会有事,可顾向晚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齐远得逞。
此时的另一边,骄阳楼三楼厢房内。
齐远坐在主位上,身边是数位身着华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
他们外形肥瘦不同,表现也有的沉稳有的虚假客套,但都明显是不缺吃喝的人。
齐远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笑意,对众人说着什么,这时房门被从外面敲响,下人打开门,只见是画师桑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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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进来,屋中空气就是一静,所有人的视线都投了过去。
要说县城叫得上号的人物,桑杨确实得算其中一个,毕竟是唯一一位闻名全府城的画师,且善名在外。
只是他的善不同于齐远的做戏,他是真的掏心掏肺的善,自己的家产都掏空了!
此时他身上所穿的衣裳,就是普普通通的青色长衫,还被洗的有些褪色,但胜在干净整洁,倒显得他清俊脱俗,出淤泥而不染。
齐远一向瞧不上他,今日怎的把他也请来了?
在座的权贵们是真的好奇了。
更让众人诧异的是,齐远竟然还十分热络地迎了一声,反倒是桑杨疏远淡然,刻意拉开距离。
齐远也不在意,招呼着后者落座之后,便起了身举着杯茶对着众人笑道:“哈哈哈哈,这下人到齐了,我就有话直说了!”
“近日我齐家和县令的事,想必大家都听说了吧?”
这开场白一出,空气又是一静。
以前他们或为同盟,或为对手,走动的虽不多,但也从未间断,而这两日齐家出了事,在场这些人谁也没有出面,更别说帮忙了。
齐远把大家找来提起这个话题,莫非还是兴师问罪的?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值得琢磨,笑容带着几分深意。
然而齐远却没有继续说的意思,若无其事地道:“其实归根结底,我们闹上朝堂都是因为误会,连京城来的巡抚大人都看得明白,只可惜啊,县令大人也不知是听信了什么人的谗言,竟是非不分,记恨上了我!”
他重重叹了口气,“我齐家众多田契不翼而飞,显然是被人盗走,县令却以我没有证据为由,故意不肯查办!我自认这些年对于县城发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却被如此对待,实在是心寒呐。”
齐远一副失望的模样,整个人精神萎靡,完全不复从前的意气风发,不知情的还真容易被他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