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苏海龙公器私用,还养这种脑残的小蜜,简直是德不配位,不用问都知道肯定贪污受贿,而且数额特别巨大,造成的影响非常的恶劣。
一进入事先安排好的房间,钟小毓就上去抱住苏海龙的手臂,红着眼睛,一副委屈的样子道:“老公,我只是舍不得宝贝儿子和那些包包之类的,有什么错嘛,他们这些贱民就这么讲我,你一定要把他们都封杀了!”
在钟小毓面前,苏海龙没有任何首府大人的架子。
脸上,也没有任何不快和责备。
而是轻轻的抚着钟小毓青肿的脸颊,心疼的问道:“小毓,肯定很疼吧,待会儿我就让最好的医生过来给你治疗,打一针就不疼了。”
钟小毓顿时被感动得稀里哗啦,一把抱住苏海龙的脖子,呜呜哭着说道:“呜呜呜,老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然后就雨点一般在苏海龙的脸上亲了起来。
苏海龙跟钟小毓亲热一番之后,恢复一副威严的样子,等待卫健系统的专家过来给钟小毓治疗。
很快,一个五十多岁的女西医教授就带着几个医护人员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给钟小毓检查了一下,说脸骨开裂了,虽然不用打石膏固定,但平时也要十分注意才行,然后就给钟小毓开了一些注射的药,留下几个医护人员给钟小毓点滴治疗。
十三号十点左右,钟小毓在床上睡着了,一个女护士正准备给她换药,苏海龙带着一个同样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对女护士说道:“辛苦了,小毓的病现在起由警卫厅的同志负责吧,你们可以回医院了。”
女护士有些奇怪,但不敢质疑苏海龙的决定,匆匆离开了。
然后那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子,就一言不发的将一支药剂注入女护士已经调好的药水中,给钟小毓换药,挂上了点滴。
随着药水一滴滴注入钟小毓的静脉中,她的脉搏越来越微弱,最终仪器上的心率曲线滴的化作了一条平线。
看着钟小毓彻底失去了生命体征,苏海龙对护士服女子挥了挥手,一言不发坐在尸体旁,看着钟小毓已经没了血色的俏脸。
过了半晌,苏海龙才喃喃的说道:“月英,要是你还在就好了,就会帮我渡过难关,而不会像小毓这样净给我添麻烦,我就不用像现在这么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