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医术不错啊!”
李暮霭收好银针道:“我们大邺的医术是诸国里最好的,你们得信我,我要是治不了,旁的大夫也治不了。”
小虎爹连连点头,“我信你!”
李暮霭看着村民们说:“还差几味药材,烦劳你们都帮帮忙,去山里找药。”
小虎爹催促:“去去去,都去!”
村民们却不太想动。
李暮霭劝道:“我要是把他治好了,你们心里也踏实不是?当下他的病不是一个人的病,而是整个欣州的病,谁能独善其身?”
“就是!”小虎爹指了指人群中的一个年轻小子,“阿贵,你爷爷是郎中,你没少跟他去采药,你认得,你带大家去找。”
“成吧。”阿贵点点头,听李暮霭说了需要的药材后,带着人进山去了。
小虎蜷缩在他爹怀里,流着泪说:“爹……我难受。”
小虎爹心疼得不行,看向李暮霭,“这……”
李暮霭让他爹用湿帕子给他擦拭额头和掌心,等着药来。
小虎爹在旁边照顾小虎,李暮霭一边等药,一边思索。
她以为方子不见效果是脉案传错了,如今瞧着脉案没错,所以问题到底出在了什么地方?
李暮霭看向小虎爹说:“我虽没治过瘟疫,但之前琢磨过一个方子,先试试有没有效,不过山里药材不全,咱们明日得往县城挪,去县城去找药,这儿里县城还有多远?”
“咱们走快些,两日就能到!”
李暮霭点头,“好。”
“成!”
村民们上山大半日,太阳落山的时候才回来,带回来了一些草药,也没找全。
李暮霭看着这些药直犯愁,药只有方子上的一半,有些还是她用别的药草替换的,药性不够,她只能加大剂量,看看小虎服下后脉象有无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