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请。”李修缘随后也拱手行礼。
杜玉布满褶皱的苍白脸上浮现一抹欣慰。
“今日文斗有两道题。”
“现在老夫要说第一道题目。”
江寻闻言眸光一凝,面容一正。
现在的自己所处的环境给他一种考试的既视感。
身体本能地处于紧绷状态。
“以情为意,诗词皆可。”
“两位开始吧。”
杜玉有些老迈的声音渐渐传荡在沧溟宗的内外。
李修缘闻言,思索片刻就开始动笔。
他的这个动作,让还没选好诗的江寻有些错愕。
这哥们真是学霸啊?!
这才过去多久不到十息吧?!
他江寻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可以搬运诗词。
但是李修缘是真有东西的啊!
李修缘已经开始动笔了,江寻还拿着笔很踌躇不知道选哪首。
很快,沧溟宗的天际上方弥散着璀璨的熠熠青光。
这是镇朝之作出世的异象。
白悠然看到这个情景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住了。
江师弟完了,这李修缘是有备而来的啊!
这小子怎么落笔就是镇朝之作啊?!
老天你不公平啊!
既生悠何生缘啊!
虽然宋韵提前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是惊叹李修缘的才华,怪不得被人们称为最有资格继承文圣衣钵的人。
“江师弟怎么还没有落笔啊,李修缘的镇朝之作都快结束了。”
“可能江师弟正在思索以哪种体面的方式认输也说不定。”
“师兄此言在理。”
“这几次真不是我们沧溟宗不行,而是儒家出了个怪胎,在文斗,我们几乎没有赢过。”
许多沧溟宗的弟子都在议论着。
......
而这个时候的江寻注意到了外界的动静。
他只能感慨这李修缘搞不好就是天界的天选之子。
长的俊俏,有文圣的大腿,自己又是儒法双休,镇朝之作更是信手拈来,这不就是天生的文曲星吗?他真的是中洲年轻一代的梦魇。
但是江寻不怕,他的背后站着中国数千年来的诗词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