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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纪棠像是枯萎的茉莉花般萎靡不振,满脸都是似花开鼎盛般的艳色。
从里到外都被Enigma永久标记了。
洛尔肯心满意足地搂着纪棠,他的Alpha里里外外都是他的味道。
纪棠乏力地推了他一把,“你安分一点,我真的不行了。”
先前还口口声声说男人不能说不行的他,此时此刻却坦白自己不行。
洛尔肯揉了揉纪棠被汗打湿的头发,细细描摹着对方的五官轮廓,“我很安分的,是棠棠的体力太弱了。”
纪棠懒懒地睁开眼睛,“要点脸吧!”
谁家好人扛得住对方这样贪得无厌,七天都没让他睡过一个好觉。
“你这个月都别上我的床了。”
他要休息,再搞下去人都要废了,易感期的Enigma根本刹不住车。
洛尔肯捏住纪棠的嘴,“你把刚才那句话收回去,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纪棠直接咬在洛尔肯的手背上,但是力气小得连个牙印都没留下。
玛德!他虚了,咬人都咬不动了。
洛尔肯捻了捻自己的指腹,然后轻轻抚上纪棠微张的红唇,粗糙的指腹将红肿的唇瓣磨得比先前更加的糜红。
“滚!”纪棠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唇上淡淡的刺痛让他越来越暴躁。
要不是浑身没劲,他肯定得捶对方两下,以泄心头之愤。
洛尔肯看他气红了眼的样子,顿时心疼地收回了作乱的手指,“我不摸了,你睡吧,我保证不打扰你了。”
纪棠翻了个身,闭上眼继续睡。
洛尔肯却了无睡意,就躺在纪棠旁边盯着对方安静的睡颜。
老婆的唇瓣变成了深红色,狭长的眼尾也染上了漂亮的绯红,皮肤白里透红,就是眼底的青色过于深了。
他好像是有点过分了……
但是,好像没有Enigma能在易感期忍受着欲望不碰自己的伴侣。
开闸的猛兽是不会控制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