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就像是黑乌鸦中出现的变种,或者说老乌鸦曾经不想让她完全染黑,现在想却也来不及了。
“在我的时代,它已经没有了。而你,作为什么身份享受未来,我却是不清楚的。不过想来,以你的能力,应该活的很好。”
黑泽阵的话半真半假,他的时代没有一点组织的痕迹是真的,至于贝尔摩德,可能是死了吧。
“这样吗?”贝尔摩德低头沉思,“它会消失?”
“它不是永恒的,这座大山早晚会倒,但是克丽丝,未来是永恒的。”
他没有接触过贝尔摩德这样性格的人,他也不是什么心理医生。
黑泽阵唯一能给贝尔摩德的,就是一个大饼。总的来说,既然已经成为不老的存在,直接活到组织倒闭就可以了。
贝尔摩德都快被黑泽阵的话给气笑了,但是不得不说,他还真是提供了个好思路,就是很摆烂,很颓。
可贝尔摩德也只能接受。
“好的吧,你可以放心,我不会背后捅冷刀,但是我也不会努力,你懂的,心累。”
“嗯,没关系,只要知道大家是一条船上的人就可以。”
两个人聊完,又东扯西扯的聊了些,黑泽阵懂的许多后时代的潮流,和贝尔摩德倒是有些话题。
直到琴酒给他们各自发了一条短信,叫他们不要在外面浪了。
“看样子我们该走了。”
“是啊。”
贝尔摩德摇晃了一下酒杯,将死灵法师一口喝完,“走吧,等会他又不开心了。”
阿诺奇号游轮的舞会,光是船上灯火通明的样子就感觉到热闹。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闻久了有点醉人。
来来往往的女士和先生们好似完全不被中午的事件烦恼,他们穿着光鲜亮丽的礼服,脸上挂着微笑的假面物色这一场宴会的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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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阵早早就换上了一身黑色燕尾服,他的银发梳在后面扎了个鱼骨辫,戴着一张白金色面具,套着手套的手上端着一杯红葡萄酒,倚靠在栏杆边。
在楼下的舞池里,花重金邀请来的乐队在演奏预热的圆舞曲。
黑泽阵没有在下面看见混进去的苏格兰的影子,看样子他认真的听了琴酒的话。
“哟,这不是黑泽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安尼拉?格洛温嚣张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楼梯上传来,黑泽阵回头一望,就看见穿着一身白西装的人。
安尼拉身边跟着一名穿着宝蓝色鱼尾裙的女人,比他高了半个头。
“呵呵,我当然比不过安尼拉少爷美人在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