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反客为主掌握了主动权,秦檀只觉得他双臂像烧红的烙铁,灼热又蛮横地揽上她细软的腰肢,把她狠狠固定在身前。

像要吸空她体内的氧气一样侵犯着,死也不肯罢休,没有什么技巧,只是蛮横地掠夺,要她臣服。

秦檀有些受不住,狠狠捶打他的胸膛,等到秦檀快要窒息前的那一刻,他终于松开了。

“怎么样,还肯继续吗?”

男人也气息不稳,衣襟散乱,脸颊处沾上了她的口红,添了风流不羁,刚才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秦檀已经感受到他的情动。

“嗯,我不后悔。”女人视死如归。

后来,他们在榕城最豪华的酒店度过了抵死缠绵的一夜,自此,秦檀就成了他的情妇。

陪他住在他在榕城的平层里。

白日里,她是校园里勤奋刻苦练基本功的女学生,他是西装革履商海沉浮的精英人士。

夜里,他们回到同一个住所,像寻常的情侣那样,一起吃饭,一起入眠。

除了他身边最亲近的几个朋友,以及曾经在一次早上送文件的时候撞破了他们俩奸情的助理外,没人知道这事。

喻景杉很守信用,安排了最好的团队救助,天命不可违,外婆只多撑了半年。

丧礼还是喻景杉陪秦檀一起回那个小镇处理的,秦檀带着外婆回到了生活一辈子的小镇。

小镇多雨,丧礼的那几天,更是雨下个不停,秦檀一直在窗前看雨,想着这是外婆在同她道别。

喻景杉那几天也没再作弄她,只是安静地陪着。

秦檀低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半年后才从极致的伤痛中走出来。

她快毕业了,面临着能否通过考核被京市舞蹈学院录取的槛,经常没日没夜地泡在舞蹈房。

日子流水一样淌过,她和喻景杉的地下关系已经维持了两年,远远超过她之前预计的时间长度。

她知道喻景杉快结婚了,大部分时候,他接电话都不避讳她。

所以即便他很少跟她讲起家里的情况,从他接电话的只言片语中,他也知道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