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呼啦一声严密的关上,邓布利多指着桌面上的那本大书,为埃克托介绍到,
“这当然就是接纳之笔了,用卜鸟的羽毛做成的,非常的漂亮。”
随着邓布利多的声音,那只接纳之笔从墨水瓶中飞出,它先是对着埃克托彬彬有礼的欠了欠身子,埃克托也礼貌的点了点头。埃克托的动作刚做完,那只羽毛笔就向着邓布利多的方向飞了过去,看样子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接纳之笔在邓布利多激动的上下飞舞着,它像是在描述着什么事情,而且从羽毛笔那杂乱无序的飞行动作可以看的出来,这件事情让这只接纳之笔非常的不开心。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别激动,我会找到是谁做到的。”
邓布利多轻声抚慰着空中的那只接纳之笔,在他的安慰之下,那只墨绿色的羽毛笔总算是冷静下来,它往家的方向飞了过去,也就是那只空空如也的墨水瓶里。
“所以,”
埃克托看的出来,听完接纳之笔叙述的邓布利多显得有些恍惚,他的嘴里还在不自觉地念叨些什么,
“那个接纳之笔说了些什么?”
邓布利多缓过神来,他魔杖一挥,接纳之书随即打开。像是有一阵风从房子的缝隙中钻了进来,那阵风翻动着由羊皮纸构成的页面,发出呼啦啦的响声。
邓布利多随着书本的翻动飞速的浏览着,不过在检索的同时,他也没有忘记对埃克托的疑问做出回答,
“哦,你说那个小家伙啊,它在和我抱怨呢,有一个强势的家伙在没有它的允许下强势的在准入之书上面写了些东西。小家伙对此非常的生气,不过它也拿那个强势的家伙没有办法,”
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他看着正在呼啦啦翻动的准入之书,认真考虑着自己的辞措,
“这小家伙甚至还怀疑,问题是不是出现在内部。毕竟准入之书的抵抗措施非常的强大,就算是它想要在上面写下一个名字,也需要提供足够激动人心的证据才行——所以它得出了一个结论,是准入之书放了水,开了后门。这不,小家伙还在和它的好搭档闹脾气呢。”
埃克托看向停留在墨水瓶当中的接纳之笔,果不其然,那只据说由卜鸟羽毛制成的羽毛笔正细细簌簌的抖动着身体,像是在印证邓布利多话语的准确性。
是不是有些太狗血了?埃克托内心诞生了这样的疑问,邓布利多的故事让他有种‘你追了三年的女神而我只用三天就轻松拿下’的既视感。邓布利多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飞快的转移了话题。
“好啦,不要纠结了,这小家伙讲起故事来总是这样稀奇古怪的,完全没有它这个年龄该有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