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游戏正式开始。”
伏地魔的身体化作一团黑雾,只留下一张狰狞的,丑陋的脸在外。伏地魔绕着埃克托快速的移动着,时而靠近,时而远离,时而停止,时而移动,此起彼伏的魔咒转移了进攻对象,埃克托再也不是主要的进攻目标了,反倒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温德尔吸引了绝大部分火力。
埃克托的处境越来越差,原先还能勉强应付的他现在已是应接不暇,伏地魔的手段是残忍的,他所使用的魔咒以阿瓦达为主,钻心剜骨为辅,一道道红光和绿光交杂着从他的魔杖尖端射出,疯狂的朝着两人的身上招呼着。
这也是为什么埃克托应付起来如此的困难,寻常的攻击性魔咒一个铁甲护体就能遮挡住大半,但是铁甲咒挡不住不可饶恕咒,所以埃克托只能反复的使用变形咒,使用召唤咒,飞来咒进行格挡。
防御的人永远是被动的,久守必失这个道理弗利维教授在第一堂课通过就教授给了埃克托。埃克托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他也尝试着移动起来,尽可能地与伏地魔纠缠,使他没有精力抽出手来对付温德尔,但是很不幸,所有的尝试在最开始就直接宣判了失败,埃克托只要与温德尔拉开距离,伏地魔那威力极强的魔咒就如同下雨一样疯狂的向温德尔倾泻,然后一切就回到了原点,
再尝试,再失败。
“埃克托!坚持住!”
是阿不福思的声音,他的身体同样被那层透明的屏障阻挡着,很快,福克斯和邓布利多的身影也出现在屏障之外。
埃克托能感受到,笼罩着这方天地的透明屏障在两位邓布利多的联手攻击下明显的晃动起来,强大的魔咒狠狠的砸在屏障之上,又快速的反馈回去,迅猛的冲击波席卷着周围的丛林,一棵棵大树被残暴的连根拔起,在空中飞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又重重地落在地上,
屏障两侧的景象一下子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屏障外,满地焦土,夷为平地,
屏障内,树木茂密,生机盎然。
强大的魔咒更加映衬出了屏障那恐怖的坚实程度,两位邓布利多的联手攻击,也只不过在表面留下细微的划痕,
屏障啊,屹然不动。
“他们救不了你的,小子,”
伏地魔的身影从黑雾中走出,他看向分界线外满脸疲惫,但从未停止攻击的两位老熟人,脸上的嘲讽溢于言表,
“这就是你们脆弱的地方——情感,那是多么无用的东西,只会给拥有者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伏地魔的视线又回到了埃克托的身上
”如果你可以抛弃那个小家伙,说不定还可以和我一战,但是现在,你们只会一起死去。”
“我知道,你做不出那样的决定的,因为你和那个老头子一样,身上都有着那股酸臭的气味。”
就像前文说的那样,伏地魔对于细节的把控相当的糟糕,如果他能更加谨慎一点,埃克托手中突然出现的那根红色羽毛他就一定会注意到,
“还有一种可能,我们都会活着。”
埃克托紧紧握着福克斯的尾羽,此时屏障外的福克斯也有所感应她轻轻的啼叫了一声,示意两位邓布利多握紧她的爪子,
“你知道有句传言吗?在每个邓布利多需要的时候,凤凰就会出现在他的身边。”
“你又不是。。。”
伏地魔的话音未落,埃克托握着羽毛的手猛地往天上一扬,火红色的羽毛瞬间化作火焰,紧接着,福克斯和两个邓布利多的身影出现在埃克托的身后,
伏地魔的面色骤变,
“真不巧,我还真的就是那么一位邓布利多。”
“他也一样。”
奥罗拉的身旁,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个火红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