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听墙角的潘生,蜷缩在竹椅上哭的一塌糊涂,太悲伤了。
直到钱花花抬步离开走出医馆,谢潇潇也没出口说过半句话。
床上的人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湿了枕巾。
踏出医馆大门的钱花花,迎向扑面而来的寒风,吹得眼角流出泪,一滴又一滴划过脸颊,还未滴落在地便结成了冰珠。
“狗屁冷风现在嘚瑟,等老子发达了,南极底下支炭盆烧死你”。
真的好冷啊,突然想喝两口酒暖暖身子,越烈越得劲的那种。
所以钱花花悄无声息的爬进了安二娘的院子,下地窖抱了一大坛子的酒转身离开的时候,和雪松四目相对。
“小瘸子你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雪松大眼睛盯着钱花花手里的酒,脑袋一歪。
“你偷酒?”。
钱花花讪笑:“自家的东西怎么能叫偷呢,这叫拿”。
雪松并不让路,语气当中带着担忧。
“妈妈哭了?”。
偷自己的酒被抓包就算了,还被人瞧见自己哭了,真特么丢脸丢到姥姥家。
“被风吹得”。
“胡说”。
“爱信不信”。
“我会帮妈妈保密,包括偷酒”。
“是拿”。
“前提是,妈妈带上我一起”。
“行吧”。
她妥协了,带着还被木棍捆着小腿的雪松翻墙而出,两人来到一处乌漆嘛黑的林子边。
面前是条结了冰的河,上下左右也没个遮挡物,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
钱花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厚雪之上,几乎埋末了整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