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友好的微笑。
“您务必回去试试,一晚便见效,若是满意明日午时来百味楼寻我”。
钱花花没等到方则的下一句,他直接甩袖暴走了。
钱花花手指扣了扣鼻子。
暗自腹诽,一大男人咋还这么玻璃心捏。
方则回到方家宅院,手里的这瓶药膏几乎要被他捏碎。
但一路的暴走也让他冷静下来了不少。
别人说他丑,并非是刻意讽刺,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转而又变成了苦笑。
冷静下来的方则打开了这瓶药,一打开便有一股十分好闻的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总是他闻香无数也辨不出这是什么味道。
莫名的让他想试试。
这张脸已经到了某种极致,总归不会有更坏的结果。
方则关上门,摘下了自己的帽围,站在铜镜面前端详着自己大半张长毛的黑脸。
眼中尽是嫌恶,对自己这丑陋面容的嫌恶,母亲为他难产而死,他曾经也一度以为自己是什么不祥之物。
方则抱着一丝丝的侥幸,挖起一坨药膏,涂抹在自己的脸上,顿时一种十分舒爽,冰冰凉凉的感觉袭来。
冰凉过后就是酥麻还带着一点点疼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蚕食自己的皮肤。
但是肉眼又看不出什么变化。
呵呵,就算是真的有用又哪里有这么快。
这日夜里钱花花辗转难眠,颇有些孤独。
谢潇潇那狗男人是真回去阖家欢乐去了?
那至少也让全一回来通知她一声吧,连带着全一也不回来了。
而此时某宫墙深处,谢潇潇被五花大绑的压在了佛堂当中,外边还有着沉闷的木棍声音。
棍子一下一下打在全一的脊背上,背上的血肉早已模糊。
跪趴在地上的少年郎面色惨白,却连一声呻吟都没发出来。
佛堂的椅子上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面目慈祥宛若在世佛陀,可在世佛陀又岂会让这佛堂外边溅血?
不,她是天元国上一任的宫斗冠军,现任太皇太后,谢潇潇他亲娘老子。
“你在外面的事我都听说了”。
说完停顿了半晌,似乎在等谢潇潇,可谢潇潇的嘴是被堵住的。
“都是些混账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吧”。
停顿。
“你老大不小该娶媳妇了”。
停顿。
“余家的嫡女余袅袅姿容出色贤良淑德是为良配,你可喜欢”。
谢潇潇神龙摆尾摇头拒绝,奈何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嗯嗯嗯声。
“嗯嗯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