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允连忙行礼,“见过祭酒大人!”
张祭酒笑呵呵的虚扶了一把,随后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见顾允天庭饱满,眼中炯炯有神的精神模样,甚是满意。
他说,“今年也有不少各地送来的贡生,都很优秀,但荣获小三元的却只有这一位,我大荣也有很多年没有出过小三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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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少泽点头,“顾惊羽脑袋聪明,她中间因失忆曾空过两年光阴,府试和院试皆是她失忆后仅复读了半月便考上的首名次,是个难得的可造之材。”
张祭酒闻言更惊喜了,“下官已经看过顾贡生的试卷,以她的成绩,可以进修道或诚心二堂,下官打算将她安排在诚心堂,殿下觉得可还行?”
“即进了国子监,便按规矩来,无须特例,一切皆听张大人的安排就好。”公孙少泽回复道。
“那好,顾贡生就分到诚心堂第七间房舍就读,稍后去领了襕衫,便带你去见一见同窗。”
襕衫是国子监所有学子统一的服饰,青色圆领外袍配白内衬,头戴黑色四角方巾,妥妥的书生打扮。
公孙少泽让顾允跟着学正去领襕衫,他问向张祭酒道,“本王拜托张大人寻一武助教的事可办妥了?”
张祭酒立马回道,“已经找到了,是韩非助教,他愿意替王爷好好锻炼顾贡生,只是这样的话,顾贡生会很辛苦。”
国子监每天的课程都安排的满满的,课后还有作业,如果再抽出功夫练武,那顾允就相当于没了休息时间。
公孙少泽不在意的说,“不必日日上武课,隔两天上一堂就好。”
“是,下官知道了,会转告韩助教的。”
公孙少泽点头,“那顾惊羽就交给张大人,本王还有公事,先走了。”
“下官恭送王爷!”张祭酒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待顾允领了合适的襕衫回来时,公孙少泽已经走半天了。
张祭酒并没有急着带她去房舍,而是给她安排了宿舍,领了襕衫和身份牌子,这才带着已经着装好的顾允来到第七间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