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止将丝羽给带回了营地里,留下自己的手下继续寻找其他人。
白芷亲自给她检查身体,仅肉眼就能看到,丝羽浑身是伤,口鼻中还呛了不少水,能活着已经实属不易。
“各位,我要给丝羽治疗了,劳烦出去一下。”白芷把所有人都赶出了自己的营帐,只留下溪溪给自己打下手。
溪溪脖子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星月给的那两下,使得她脖子上缝了好几针,短时间内估计好不了。
“溪溪,去烧热水,拿纱布,再拿一身干净的衣裳。”
“是。”溪溪的行动有些被限制,脖子上的纱布使得她动作不敢太大,否则扯着伤口非常疼。
等待的间隙,白芷把丝羽扶起来,让她盘坐在床上,自己则运功将残留在她体内的海水给逼了出来。
随着丝羽把脏兮兮的海水一口一口喷出来,她才慢慢清醒,彼时鼻子里还是有很多夹杂在海水里的残留物,弄得她呼吸有些困难,而且不知怎么的,想说自己所经历的,但又说不出话来,似乎忘记了这项功能。
她伸出手,抓住白芷,张牙舞爪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喉咙,试图说些什么,但连“咿咿呀呀”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连个刚出生的婴儿都不如。
“丝羽,你怎么了?”白芷察觉到不对劲,连忙给她看嗓子。
起初还以为是嗓子里面还残留着杂物的原因,可等白芷帮忙清理完之后发现,丝羽照旧不能说话,就像是被突然剥夺了说话的能力一样,连个嘴型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可丝羽又着急想说些什么,两只手在空中乱比划。
“我给你拿纸笔,你写下来。”
丝羽立即点点头。
纸笔取来,正要下笔把事情的经过写下来时,她犹豫了,要不要把自己遇到童颜神的事情告诉白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