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官捂着脸,又气又怒,却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转瞬之间,宴会中地位最高的三人皆被制服,乡绅们也不敢端着,赶紧弓着腰退到了一边,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谢灵也没把这些蝇营狗苟的乡绅放在眼中,沉声道:
“江飞浪、宋川沆瀣一气,欺压百姓,草菅人命,其罪当诛!”
“郝尽力空有一身本事,却独做招摇撞骗、伤天害理之事,要之无用,当一并废除!”
江飞浪听后,冷冷笑了起来:
“我敬你是宗师,才始终客客气气!别以为我江府就怕了你!”
“你敢动本少爷一根手指头,我父亲必将向宁王告状,让镇狱司全天下通缉你!”
“在皇权面前,宗师不过是……”
轰隆!
话音未落,一道惊雷猛然劈在了江飞浪的头顶。
江飞浪一声惨叫还未发出,就栽倒在地,头顶冒出一缕火烧的白烟。
但他却还未死,双眼无比惊讶的盯着谢灵,有气无力道:
“天……雷……”
轰隆!
又是一道霹雳落下,江飞浪的五脏六腑尽被烧焦,彻底断绝了生机。
谢灵扫了众人一眼,缓缓转身,再次踏上了湖面:
“功过已定,天雷罚罪!”
此声好似高天之上落下,从四面八方传来,在场的每一人都听在耳中。
宋川呆住了,这道天雷莫非是眼前这人召来的?!
联想到数日前,法坛求雨的天雷,他转眼看向雨官,眼中满是惶恐。
轰隆!
又是一道天雷劈下,宋川整个人眨眼间被烧焦,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