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弈墨绿仙袍,始终一双笑眼。
沫川低着头,不敢正视。
他们这座仙院,只有四名隐士。信伯年纪最长,勇武冷酷。古山和野菟,武力虽不及信伯,但天赋异禀,一个善用嗅觉化隐法,一个则听觉视觉并用,是天兽族小有名气的天才。
只有沫川,平平无奇,就连‘通念’之术,都练了许久。
隐士们都知道,心法需得烂熟于胸,才能进而靠着念力施展出术法。可沫川的平凡的能力令他学什么都比师兄们要慢上一些。昨日心法三千言,野菟只听星弈诵了一遍就熟记于心,可沫川花了一夜,今日早课却依旧背错五十言。
星弈兽神留他于此,并非为了责备,反而耐心教导,“沫,心法为言,术法为力。其本质不过是外在的结果或表象,你不必太过在意。”
沫川从小少言寡语,也并不是争强好斗的性格,可自己愚钝却给仙院丢脸,总是不甘的。沫川一心认为师父不过是在安慰自己,便回道,“徒儿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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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弈笑容和善,他知沫川并非真的知晓,便继续说道,“结果的好坏与天赋有关,却也与方法有关。”
沫川这才微微抬了抬头,看着星弈。
“‘隐’字高深莫测,你不必拘泥于为师的教导或是他人的成就。气念、灵念、术念虽是循序渐进的过程,在为师看来却无高低强弱之分。”
“徒儿......愚钝。”
星弈兽神眼角平展,一双深蓝明眸横扫,带着沫川穿行云汉之界。
“师父,这是?”
星弈竟有些俏皮地‘嘘’了一声,笑道,“我云汉院是坐落天兽族边界,这里俯瞰,就是整个天兽族了。别告诉别人我带你来了这里。”
星弈是个不安分的兽神,平日爱搞些恶作剧,在天兽族是出了名的古怪。可偏偏,他的徒弟里信伯、沫川、古山很是死板,只有野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