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伽尔眼神下撇,目光停留在颜肆白嫩的脖子上,双眸闪烁着怪异的光,嘴中的獠牙浅浅地露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咬在颜肆的脖子上。
手上戴着血玫之戒,能够自由出入圣米歇尔城堡,想必这个东方女人,就是他的新娘了吧。
味道闻起来倒不是很讨厌,就是不知道鲜血的滋味如何。
眼看就要咬上颜肆的脖子,突然一股不容抵抗的力道将他推开,颜肆被人往后一拉,被拉进一个熟悉的怀中。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颜肆本能回头看去,没想到身后之人也是内伽尔?
不过是双眼依旧缠绕着丝绸,眼睛未康复版。
看看身后的内伽尔,再看看前面的内伽尔,颜肆企图分辨出两人的不同,但除了穿着不一样,他们身上散发的气息明明一模一样,颜肆一时间懵懵的。
“两,两个内伽尔?”
颜肆身前的“内伽尔”看到正主到来,遗憾地说道:“哎呦,可惜了。”
身后的内伽尔不禁眉头皱起,冷声道:“索尔达斯,你逾越了。”
被叫名字的索尔达斯双手举到胸前,嘻笑地后退几步,打趣道:“别生气嘛,又不会真的做什么,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也太认真了吧,哥哥。”
最后索尔达斯刻意咬重了哥哥两个字,然后在颜肆茫然地看向他时,笑得蛊惑地朝她wink一下。
颜肆:......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通过他们之间的对话,颜肆才得知,原来内伽尔还有一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弟弟?
而颜肆从未听内伽尔提起过。
“我说过,未经我的允许,不许踏足我的领地,在我没发火之前,马上离开。”
内伽尔不容拒绝道。
而索尔达斯完全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他摆出一副伤心的模样,不知从哪摸出一块手绢擦眼睛,嘤嘤道:“你说出如此绝情的话真让弟弟伤心啊,我不过是一个可怜无助,想要见哥哥一面的可怜孩子而已,我有什么错,难道错在我太想念哥哥了?”
颜肆明显感受到内伽尔身体一僵,明显是被索尔达斯的话恶心到了。
“你如今一千二百多岁,还自称可怜孩子?”
内伽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