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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王文馨拿了两杯咖啡，左顾右盼的走向顾倾的位子。

此时的女人很反常的没有睡懒觉，而是拿着支笔，在眼前的a4纸上乱画着什么，神情呆滞，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般。

“喏，顾姐，咖啡，放凉了的。”

王文馨将其中一杯咖啡放到了女人桌上，接着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低声问道：

“顾姐，我怎么好几天都没看到枫哥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出差……”

顾倾回答道，声音嘶哑干涩，像是一整天都没喝过水一般，吓了王文馨一跳。

可这还没完，女人不被搭理还好，一被问及颜枫，立马自顾自抱怨道：

“真是的！还说什么一定要自己去和对方当面谈合同，明明可以网上视频的，非要说显得没有诚意，那就不管我了吗！？”

言语将歇，女人竟将桌上的咖啡猛的举起，好似喝酒般一饮而尽，接着把杯子砰的一声摔在了桌上，痛骂道：

“死疯子臭疯子烂疯子！那么狠心，跑去外地就不管我了，还说什么几天就回来，让我一个人去面对那群臭八婆……”

王文馨嘴角带着凝固的笑意，转头一看，果然，办公室的前辈们一个个看起来都在认真工作，可实际上却都什么也没做，甚至周围都安静的吓人。

她将视线看向李姐，对方却给她使了个眼神，大概意思是：

“快快快，让她继续说，我们还听着呢！”

整个上午，全公司上下都呈现出一种微妙的形态。

没了颜枫看管，几乎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了点懈怠的意思，虽说请假的没有了，不过偷懒打瞌睡的倒是一抓一大把。

毕竟群龙无首，哪怕是有能力的人，在习惯了被指挥之后，脱去束缚也不会过得自在，更何况颜枫给他们的可是其他地方拿不到的顶级福利。

不过倒也有例外。

颜枫在的时候，几乎所有人做事都有条不紊，效率极高，除了冯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