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的剑可是杀人的。”秦严冬冷哼道。
这个江宥帧,真是行事奇葩。
“难道做不得其他?就如同人的双手一般,能吃饭,自然也能如厕。”
秦严冬一噎,这小子不懂怎么气人的。
“哼!粗鄙!”
“人食五谷杂粮,行圊有何不可说?”
江宥帧转身就翻了个白眼,假清高,还小气。
剑鞘敲击在祠堂内的地砖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江宥帧连续敲击,听着传来的动静。
“本官可说不过你们这些老夫子,文人全凭一张嘴。”
江宥帧顿时眼神微眯,你还瞧不起我们文人?
整个祠堂不大,江宥帧没多久就敲完了,毫无异常。她沉吟一声,而后看向墙壁和上方。
可是这祠堂的墙壁都刷了白色的石灰,一目了然,根本没有异常之处。
秦严冬也在四处转悠,然而片刻之后,他就不耐地叹了口气。
“你到底行不行?实在不成,咱们还是回去审问李严正吧!”
然后江宥帧并没有理会他,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江宥帧便扶起一只烛台,准备点上。目光一瞥,她忽然察觉出了不对。
祠堂供奉牌位的供桌都是用砖块砌起来固定的,上面再放了木板,做得颇为考究。
原本那些牌位已经东倒西歪,不过也有只是稍稍移动的。然而江宥帧却发现中间李家嫡支老太爷的牌位,好像并没有挪动。
她走向那牌位,又发现其他牌位上多少带点灰,只有这一尊是干净的。
她伸出手就要触碰,身后就传来了气喘吁吁的禀报声。
“禀大人,有人要杀了人证李洵,幸好被咱们发现,只是被那人逃了,目前正在府内搜捕。”
秦严冬冷哼一声,“这里已经被严密封锁,他们竟然还敢动手,简直猖狂至极。”
“带本官去!”秦严冬正准备前去查看,忽然想到江宥帧也在此,便回头看向江宥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