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我师并没教过我这些。”
“你的老师连这个都不教?”苏小红鄙视道,“那只能说明,要么你的师父是个读死书的老棺材瓤子,要么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再说一遍?可别怪我不讲刚才情面!”子冉生气了。
“不说了。”苏小红道,“这点事,至于这么生气?人后谁不议论人?人和人的关系,只有三种:他跟你骂我;你跟我骂他;我跟他骂你。”
苏小红人间清醒,活得比一般人要通透许多。
子冉哪听过这些话?见子冉不吱声,苏小红继续说道:“柳下惠坐怀不乱,如果是真的,我看也无外乎这么几种情况:第一,该女子不好看;第二,他图大名;第三,他不是个男人。我还没见过男人真正做到在好看的女子面前,坐怀不乱的呢!小书生,你说我好看吗?”
苏小红再次抓起子冉的手,向自己胸口放去。
子冉还是在触碰到苏小红胸口的那一刻,把手缩了回去。
子冉定了定神,说道:“我并不想知道刚才你从胸口里掏出的是什么。”
“哼!你这书生,有多少人想碰老娘都得拿银子出来。而且,拿了银子也不见得就能把老娘怎么样。你可倒好,居然碰都不碰!”苏小红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可是你不碰老娘,老娘却想碰你!”
说时迟那时快,苏小红又把手伸向了自己胸口,然后袖口一甩,只见子冉,迷迷糊糊就倒了下去。
苏小红看着倒在地上的子冉,嘴角上扬,踢了踢子冉的脸说道:“你以为倭人会下蛊,老娘就没有手段?”
月光水银泻地,苏小红干净利落,尽显才华。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