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离深眼底划过一丝兴趣,在傅晏舟身旁坐下。
“这么确定?”
“可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见周辛已经打定主意要走了啊,不像是假的。”
而且相处这些年下来,陈离深以朋友的视角,从没发现周辛说过假话,或做什么假事。
反倒是她只要认准了,就算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性子固执的,很有主见。
傅晏舟低低的笑了一声,在烟缸里慢慢地弹了一下灰,“你不了解我妈,好不容易养了条狗,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走。”
陈离深听着就皱了眉,“怎么说你们之间都好过,别这么说她吧。”
坐在对面沉默的没怎么搭腔的赵煜,此时也投来了目光,“晏哥,我其实一直都搞不懂,周辛怎么就惹你不痛快了,你不是……”
后面的话没说下去,就被傅晏舟掀起冷戾的一眼,生生逼退。
赵煜憋了一肚子的话没法说,郁闷的搓了搓头,扭过身喝酒不理会了。
陈离深却追问道:“你为她怎么了?总不会是她有人了,被你抓见了?”
闻言,赵煜又瞥来一眼,肯定道:“不可能,周辛做不出绿了晏哥的事。”
“那你们可真是小瞧她了。”傅晏舟仰身靠近沙发,薄薄的唇边隐隐地抽了一下。
些许画面在傅晏舟脑海中浮现。
不等思绪跌宕,就被他厌烦的蹙眉狠狠打消了。
他抬手咬着烟,朦胧的雾气遮挡的眉眼清冷,溢出口的话音还是那么淡,却带了一种别样的恨:“这个女人啊,心是冷的,不管怎么焐都永远不会焐热。”
陈离深疑惑的头上冒出问号,再看看对面的赵煜。
两人不解的视线相对,却不敢再问傅晏舟什么,只好都绕开了话题。
转天,周辛为了赶飞机,早早的起来收拾妥当与舒悦在机场碰了头,就在两人准备过安检时,有人来了。
管家带着一个佣人,急匆匆的越过人群,总算找到了周辛。
“周小姐,夫人让我来送送您。”
周辛感谢的点头,再要说话,却见管家递来了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