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觉得不正常,这个处理方式很符合他们的认知。
“平谷那边很上道,没审,也没打听名字,只是把他们给关了。”
“我可是听说别的消息了,范八爷不想善了,他在等人从平谷回来。”
“不是,他能怎么着啊?拖家带口的,还想着跟以前一样来硬的?”
“别问我啊,我又不是范八爷,做不了人家的主,我就闲话说说,等着看热闹。”
“哎,郑卫民回来了没有?”
“没有!今晚留在平谷了,听说要请人家吃饭。”
酒桌上,郑卫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引来了一大片叫好声,还没坐下,酒杯又被倒满了。
“范县长,钟局长,你们是不打算让我站着出这个门了。”
范建中大笑道:“我们平谷的同志热情,但又不知道怎么表达,只好多敬郑书记几杯酒了。”
郑卫民也笑:“先让我吃几口菜,压压酒。”
“多吃几口!”范建中甚至还帮郑卫民夹了一筷子炒鸡蛋:“往后春天的时候,郑书记就来我们平谷,我们这边有香椿,香椿嫩芽摊鸡蛋,那味道别提了……”
郑卫民呵呵笑道:“那我是真得过来了。”他趴在范建中耳边,小声说道:“可能过两天就会有人来说情,范县长,这次我不是冲着平谷,小流氓走的时候,我得把学生们带走。”
郑卫民一下子把范建中给整不会了:“郑书记,你这……”
“没错,我就是在要个说法。”
他把酒端起来,碰了一下范建中的酒杯:“再次感谢平谷的同志们。”
范建中把酒喝掉,脑子里迅速转了几个圈。
什么看望学生,这都是幌子,郑卫民的强势半点没少。
郑卫民提前和他透了底,有人来说情的时候,平谷对外也能有个说法,只要有人愿意承担活动提前结束的责任,平谷可以配合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