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十分感慨的说了一句:“季希可真是个大好人啊,当初我五十万想买他的岗位,季希没同意,还好没同意,要不现在给宴先觉当牛做马还要写检讨观后感的人不就变成我了吗?”
余白吐槽:“说的好像你现在不用写一样。”
林时斜了他一眼。
余白瞬间会意,所以林时也打算用季希那个方法糊弄过去。
他无奈的伸出手,林时立刻上道的把兜里的碟片用比上坟还虔诚的姿势放到对方手上。
余白:“……倒也不必。”
车里谁不知道林时上坟的时候就没虔诚过啊。
他怀疑林时每年给林家先祖祭祀的时候,都是一边烧香一边想着炸弹应该埋在哪里才能一锅端把大家都炸上天。
他收起碟片,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和宴家的那位宴总产生了一点兄长之间的共鸣。
弟弟都是前世欠的债啊。
以他和林时的关系,他前世可能是把林时镇压在十八层地狱了吧,这辈子才会给他当牛做马的。
他提起林时报到的事情:“你得去报到了,再不去就要到最后时限了。”
林时撇嘴:“知道了。”
他回想了一下日历:“周四去吧。”
余白没想那么多,直接点头:“行。”
他对林时的上课情况不怎么关心,要求也只是不被退学就行。
林琅那种舆论手段,也就宴先觉这种愿意遵守世俗规则的小少爷会在意。
像是林时,那些舆论放他身上不痛不痒的,不过是在校外开豪车,组织豪门同学去家里聚会搞小团体,在他犯过的事儿里都排不进前一百名。
余白的这些想法停止于,在他想在日历上标一下《道德与法治》观后感的ddl的时候。
他看了看日历上很显眼的周五中秋,周六周日连在一起放假。
所以林时这是除了报到根本就没想着去上学啊。
余白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公司,不能冲到隔壁总裁办公室痛扁老板狗头。
秘书处的实习助理走过来,看着他紧绷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余助理,林总说他下午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