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姐,你还是专心养伤吧。司公子与我们不是一路人,他肩上的责任非常人能担。你喜欢他没问题,只是不能图一时脑热。”楚心娆拍了拍她的肩。
她都说得如此明白了,曲凉儿哪里还能不懂?
一时间她沉默不语,大眼睛里也全是落寞气息。
楚心娆也不再多话,只求她能好好消化,然后好好地当个大家闺秀,别搞出其他事让他们府里的人分心。毕竟他们接下来会很忙,没那么多时间陪她一个娇娇小姐谈情说爱。
从曲凉儿房里出来后,她便去找儿子了——
太医院。
听说厉进猷派了重兵把守,蕙太妃和厉铭辛母子俩那真是气恨得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可太医院的人说了,要排除厉铭辛身上的黑疹不是疫症,最少也得观察半月。
换言之,他们母子要被禁足在太医院半个月!
试问,这谁能不气恨啊?
不过厉进猷也算宽容,只禁出,并未禁入。他们需要什么,可以吩咐外面的人为他们准备,然后准许送进太医院。
而胡院使和左右院判虽然没法给厉铭辛解毒,但也为他施了针,止住毒性蔓延,同时也减轻他的痛苦。
尽管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但被瘙痒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厉铭辛只能接受。
两日过去,这天顺义王府的人送了一些吃食和衣物到太医院。
蕙太妃身边的嬷嬷在检查完东西后,突然抱着一叠衣物跑到他们母子跟前,把藏在衣物中的一封信交给了蕙太妃。
蕙太妃展开信纸一看,刹那间怒火直冲脑门。
厉铭辛用右手接过信纸,看过后,同样整个脑门都变青了,眼中全是想杀人的狠劲儿!
“好个小畜生!难怪本王去了渝南王府就怪症发作,原来都是那小畜生做的!”
蕙太妃怒归怒、恨归恨,但也有几分疑惑,“辛儿,这信是你府里来的,你府里的人何时与楚家那般亲近了?连这种事都告诉你!”
厉铭辛摇头,“究竟是楚家何人所透露儿子也不知,但信中所言,楚永徵的小孙子曾经被毒蜘蛛咬过,就是与厉启临那小畜生有关,最后还是楚家人上渝南王府求情才得到解药。对方既然敢告密,那便不会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