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尘话音刚落,却闻得有人冷哼一声,话音冰冷的叫道:“我看未必!”
众人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两道人影疾速而至,为首之人是一位明眸皓齿,风情万种的女人。在其身后,跟着一位身材清瘦的中年汉子。
众人一看这美颜妇女忽然出现,不由得一怔。卫尘却是心内一沉,暗叫不好。
那美妇一看卫尘脸色,咯咯一笑的说道:“卫尘,没想到老身会出现吧?”
卫尘冷冷一笑的说道:“天蝎夫人,若是卫尘所料不差 ,夫人应该就是委托听音楼,万金悬赏卫尘人头的幕后主使吧!”
天蝎夫人闻言咯咯一笑,转头对阚立先说道:“阚楼主,看来听音楼的保密功夫,做的亦不过如此啊!”
阚楼主一看天蝎夫人这般说来,心内暗想着老毒妇果然奸诈,轻描淡写一句就将黑锅戴在自己头上。
小主,
“夫人此言谬矣。听音楼从不泄露客人秘密。至于他人的猜测,则不在我听音楼协约管辖之内。”阚楼主哈哈一笑,亦是毫不客气的说道。
天蝎夫人闻言咯咯一笑,眼波流转间对着阚楼主说道:“阚楼主看来对自己甚为自信。 ”
阚楼主哈哈一笑,看着天蝎夫人说道:“夫人,这是我听音楼立足沧州江湖之根本,岂能随意出纰漏!”
天蝎夫人闻言哼了一声,一双眼神犀利的看了一眼翟潇闻,不紧不慢的说道:“阚楼主就算是楼规戒条如此严律,但是若是门下弟子是愚蠢之徒,只怕亦是百密一疏啊!”
天蝎夫人的话,就如同直接揭开阚楼主的伤疤。阚立文当然明白其所言是何意思,但是翟潇闻确实做了一件极其愚蠢之事。
阚楼主脸上一热,不管怎样,翟潇闻毕竟是自己门下之人,就算是天大的错,在别人面前亦得要自己扛下来。
“夫人,听音楼弟子,阚某人自己会管教,无需夫人费心!”阚楼主脸色铁青的说道。
“阚楼主莫要误会,老身只是好奇,堂堂一个听音楼的巡使,怎会被卫尘蒙骗到这地步?”天蝎夫人目光盯着阚楼主,一字一顿的说道。
“夫人,你之所言,到底是何意思?”阚楼主见天蝎夫人似乎不肯罢休,咄咄逼人的继续追问,不由得心内愠怒,抬高了声音叫道。
“阚楼主莫急,老身之言并无其他意思。只是想提醒楼主,莫要让叛徒奸计得逞!”天蝎夫人一看阚楼主似乎生气,忙咯咯一笑的说道。
天蝎夫人说的话,让阚楼主心内一沉。确实,以翟潇闻平时做事的机智眼力,不至于被人欺骗到如此地步。难道翟潇闻当真如天蝎夫人所言,已经被卫尘收买,从而故意引卫尘至此,其之所作所为,皆是为了让自己上当?
天蝎夫人的话,让翟潇闻一听,顿时心急如焚。这是明显赤裸裸的挑拨离间,阚楼主沉默不语,说明其已经动了疑心。
翟潇闻再亦无心顾得上苏舟与欧阳璟雨,觅得机会身子一闪,直冲阚楼主而来。
阚立文一看翟潇闻提剑而来,不由得厉声喝道:“翟巡使,你欲做甚?”
阚立文大手一挥,四道人影疾速拦住翟潇闻。
翟潇闻着急的叫道:“楼主,属下对楼主可是忠心耿耿,可昭日月。楼主千万莫要相信他人胡言乱语,挑拨是非。”
阚立文虽然心内亦是不十分相信天蝎夫人的话,但见翟潇闻如此着急的解释,心头却是一凛。其这般急切,定是心怀不轨,眼见丑行败露,而又急于遮掩。
阚立先毕竟是一楼之主,顿了顿后,沉声说道:“翟巡使,你有无做什么违背戒条之事,眼下暂且不说,你先放下兵器,由长老带至罪己堂静思,过几日后,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阚楼主的话,让翟潇闻心内一惊。听音楼之人谁人不知罪己堂就是鬼门关,去了那里,岂能还有完人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