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打发了小灰,再把礼物打包入库,听说渔小姐放了话,以后再也不想见到这些玩意儿。
“再也不想见?”
男人眉头轻轻一皱,连这些东西也不入眼……
墨白真搞不懂,为啥主子会对清圆斋那点落水的事这么上心。
不就是些大家闺秀间的拌嘴,和咱们有啥相干?
更别提——
“咱们这边查一下德顺侯府底细,那边又请说书的讲真相,最后大摇大摆地给平阳侯府送礼,我真是担心……”
这一系列动作,太高调了,怕是要惊动某些人。
万一人家起疑,顺着藤摸到瓜,查出咱来,可咋整?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整理着斗篷,淡淡地说:“真要让他看出点啥,你手下那帮人就别想干了……”
墨白听了,沉默无言。男人语气虽轻松,却透着不容反驳的坚决和寒意,和他的病弱外表截然不同。
说罢,男人迈步进了屋。
一边站着的成安还一头雾水,“主子这是啥意思?”特别是对那个小魔头,该咋办?
扔了得了!
扔城外去最好!
成安摸了摸面上的药膏,一晚上过去了,脸还火辣辣地疼。
可没想到——
“成安,从今儿起,小灰就归你照看了。”
啥玩意儿!
成安一个激灵。
“咿咿呀呀~”
箱子里的小灰不知啥时候探出了小脑瓜,正瞪着大眼盯着成安。
成安捂着胸口,心道:完了完了!
……
皇宫深处
武安帝正于御书房批阅奏章。
但岁月不饶人,武安帝已非当年,看了会儿就觉得累了。
“胡德还没回来吗?”
武安帝放下朱笔,深邃的眼眸望向午门方向。
“回皇上,胡德公公已回来,在御书房外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