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特事局和这些凶魂达成合作以后，可以提供给聂小倩和这二十只凶魂许多便利。

包括安全吸收负面情绪的地点。

那只树妖姥姥，不知道藏到了地下多深的地方，但他手下的小妖可不安分。

经常有凶魂、花妖出来害人的情况。

特事局对此，只能采取突击的形式，暗中观察，选取地点，围剿消灭。

虽然凶魂和花妖数量多，他们无法照顾到每一个地方，但只要是他们突击的地方，基本上没有妖鬼能够跑掉的。

所以，安全吸收负面情绪的地点，对这些凶狠而言，是有吸引力的。

他们也提出了相关的要求，不能伤害人类，即使是少量吸取阳气，也不被允许。

至于负面情绪，管够。

反正对人类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

吕华走过来，将一份纸质资料放到旁边的石桌上：

“这是我们合作的一些细节，包括你们要参与的训练、任务，还有要遵守的规则。”

一阵阴风吹过，纸质资料自己翻动起来，聂小倩没看几眼，就回答：“我需要问过主人再说。”

原因很简单：她目前唯一能相信的，还是周清雅。

以聂小倩这么多年的识人目光，自然能清楚周清雅是什么样的人，而且，她们这些凶魂，真的是无依无靠。

需要躲在大树下乘凉。相比特事局这样的集体，还是周清雅好应付。

还有一点，她不怎么识简体字。

听到聂小倩这样说，吕华和林全英对视了一眼：

果然，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合作，都绕不开周清雅这个女生了。

这让他们很头疼：

周清雅是一个人类，不是神秘侧生物，自然不能用对待神秘侧生物的方法。而且资料显示，她老爸也是个公职人员。

虽然位置不高，只是警员中的一个小队长，但这样一来，性质却完全不一样了。

而周清雅偏偏还是民间超凡者，以目前的情况，这个身份必须慎重对待。

老实说，目前没表露身份的超凡者，比出现的超凡者还多。在监控系统下，他们倒是有一些怀疑对象，正在尝试接触。

单一的神秘侧生物、人类、超凡者，都好处理。但像周清雅这种多个身份交集的人，是最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