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约我见面谈,你那手头还有多少钱?”
“刨去一年的租金,还剩六千。”
“去屋里找个酒盒,把钱装起来。”
“好。”
片刻后,我拎着酒盒,骑着自行车朝鸿宾楼驶去。
其实那一刻的我并不知道,当我踏出院门的一刹那,我人生的轨迹将会变彻底改写。
约莫有十来分钟,我便来到了鸿宾楼。
刚将自行车停靠在路边,门口就传来一道清朗又不失沉稳的声音:“沈从文?”
我转身看向站在门口、个头瘦高、穿着一身休闲装、面容俊朗、一举一动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的青年,试探性问道:“您是林栋林哥?”
“上楼说。”林栋点点头。
“好。”
来到包房落座后,我刚叫来服务员寻思点桌好菜,林栋就摆手说道:“我还有事,说两句就走。”
“那好吧。”
服务员离开后,林栋破有深意的打量我几眼,就开门见山道:“看在我妹妹的面子上,游戏厅这事我可以帮你,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林哥您说。”我起身帮林栋倒了杯茶。
“离我妹妹远点,能做到吗?”
我端着茶壶的手一顿,面露苦笑道:“林哥是嫌我是劳改犯?”
“劳改犯?”林栋手指轻敲桌面,不屑的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没人会在意你的过去,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