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他俩,还得从八年前说起。
我那时刚进去,这个臧老大就是里面的大哥,而蝎子就是他的一条狗。
里面的规矩懂的都懂,新人一去,会来事的还得挨几遍收拾,更何况我这个不会来事的?
正常人被他们毒打几遍肯定也就服了。
可我这人天生轴的厉害,能被人打死,但不能被人欺负死。
但我那时哪会打架,更何况他们人多,每天就以打我为乐。
我知道我打不过,但我能熬!
是的,我就像熬鹰一般,谁瘠薄欺负我,我就半夜勒他的脖子!
人家勒脖子可能是为了吓唬人,可我那时锒铛入狱,万念俱灰,连死的心都有,还怕别人死?
我当时就一个念头:杀了这群王八蛋!
起初,我越勒被打的越惨,但越惨我就越勒。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那些小弟便不敢再对我动手。
两个月后,臧老大和蝎子已被我折磨的不成人样,俩人最终不堪重负,彻底服软了。
服软之后,俩人被我欺负能有半年,就相继出狱。
这些曾经的种种我原本都已淡忘,可谁能料到肖远竟然就是狱中的蝎子,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见我沉声未语,蝎子歪着头,摸了摸脖颈间狰狞的蝎子文身,皮笑肉不笑道:“沈从文,我没去找你,你倒来我地盘找事了,那今天咱就新账老账一快算呗?”
“一块算?”我冷笑一声,不屑道:“一个给我洗了半年脚的垃圾,还敢在这大放厥词,你配吗?”
蝎子气的嘴脸疯狂抽搐,恼羞成怒道:“沈从文,别以为当初老子是怕你,老子只是快出狱,赖的跟你一般见识!”
未等我开口,蝎子身旁身材瘦高、颧骨突出的臧老大,阴恻恻道:“沈从文,外面是外面,里面是里面,不一样。”
“臧老大,你就记住一句话,我沈从文能踩你俩一次,就能踩你俩第二次,废话少说,我来了,把我兄弟放了,有啥道道直接说,我接着!”我寒声道。
“行,一个小瘪三,打他都脏了我的手,放了。”
蝎子一声令下,两个小弟将大黄抬了过来,扔在了地上。
“沈从文,人给你放了,是不是该谈谈咱们之间的事了?”臧老大面露凶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