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轻咳一声,笑着说道:“不瞒小友说,我虽年事已高,但还想趁着身子骨能动,再折腾几年。”
“嗯,你接着说。”
“我和小臧的打算是啥呢,这不最近房地产生意挺火嘛,我俩想干点这个营生,小友不会介意吧?”
孙山音落,我心里泛起嘀咕。
如今我穷光蛋一个,连矿场的钱都不知去哪凑,哪有功夫掺和房地产的事?
而且他俩用两个矿场买我的人情,我自认为我还没这大的面子。
不出意外,他俩的醉翁之意绝不在此。
“孙叔,你看你说的,你和臧哥想干点买卖,我还能拦着咋的。”说完,我语气一顿,再次问道:“孙叔,臧哥,你俩应该还有别的事吧?”
孙山二人相视一笑,孙山沉吟片刻,说道:“真是啥事都瞒不过小友。”
“你说说,我听听。”
“是这样,文哥,白山的地产被一个省城的地产商抢走了,要说打呢,我和孙叔倒不怕,可问题是人家省里有人,我俩就有点,呵呵,你懂的。”
臧老大音落,我总算明白这俩人的如意算盘。
合着唠了半天,他俩是冲我省城的关系来的。
不过我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简单的回了句:“回头我帮你俩问问,但这年头,不出点血,办不了事啊。”
“文哥你放心!我和孙叔要是能拿下地产这块蛋糕,肯定不带差事的!”臧老大拍着胸脯说道。
“行,我一定把话带到。”
“来,文哥,咱再干一杯!”臧老大端起酒杯,提议道。
“好!”
将正事敲定下来后,我们又喝了能有半个小时,便散场离去。
回去的路上,我撑着头昏脑涨,冲李白问道:“你家还有钱吗?”
“文哥,上次买地我爹就差卖血了,这次再找我爹,他估计得去卖肾了。”李白无语道。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心累的揉了揉眉心。
光是贺军的矿场就价值千万,再加上他其余的资产,恐怕没一千五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