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薛平只是淡淡的瞥了眼那黑洞洞的响儿,神情自若的坐了下来,不屑道:“臧老大,我薛平能跟我大哥在省城混到今天,可不是被吓大的,来,牛逼你就整死我。”
“你踏马以为老子不敢?!”臧老大拍案而起,怒目而视道。
薛平冷笑一声,拿起桌上的茅台,淡定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边喝着,边咂摸着嘴,赞不绝口道:“真是好酒!”
说完,他看向怒不可遏的臧老大,撇了撇嘴,摇了摇头,嘲讽道:“这种好酒给你这种人喝,真是浪费。”
“你踏马”未等臧老大说完,薛平就打断道:“行了!别瘠薄装腔作势了,敢崩我还用的着费这么多话吗?”
臧老大被损的脸红脖子粗,可迫于张霖的威势,他终究没敢对薛平痛下杀手。
薛平叹了口气,没再搭理臧老大,而是冲我笑问道:“小兄弟,从哪来啊?”
“从外边来的。”我笑回道。
“我这忘带烟了,能借我抽根不?”
“抽吧。”
“谢了啊。”他点上根烟,猛吸一口,又道:“小兄弟,都说多条朋友多条路,可有的朋友是生路,有的朋友是死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面对他赤果果的威胁,我只是笑了笑,随口回道:“明白。”
薛平搂住我的肩膀,大笑道:“看来小兄弟是个识时务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