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之余,我连忙走到兰柔身旁将Q抢了过来,忍不住责备道:
“你在这充啥大个儿?谁让你开Q的?”
其实我内心肯定是认可兰柔的行为,可问题是唐枫年的身份太特殊。
崩了他,身上的污点就再也洗不掉。
我左右都开Q了,也不差再开几Q。
可兰柔的身份一直很干净,真染上血腥,那是一辈子的事。
兰柔冲动过后,小脸被吓的煞白,支支吾吾道:
“我......我......”
“哈哈!没事儿!一个畜生而已,崩了就崩了。”
许清颇为欣赏的看了看兰柔,然后掉转目光,看向一旁惊惧的众人,不屑道:
“你瞅瞅你们!连个娘......女人都不如!FW!我踏马都替你们害臊!”
说完,他搂过我的肩膀,笑问道:
“兄弟,出气没?”
“出了,谢了三哥。”
我真诚说道。
今天要没许阔他俩及时杀到,我和兰柔今天肯定就搭这了。
没混出名堂时,总觉得敢玩命就能闯出一片名堂。
可走着走着,我忽然发现一个残酷的事实:
有时候玩命没用,你得命好。
就像这次,说句最现实的,就屋里这几个货色,随便找个宁家的马仔都比他们敢玩命。
可有用吗?
就算给你Q你敢崩吗?
不敢。
因为有些人,自出生起,命就比咱们的金贵。
......
我虽崩了自己一Q,但我是沿着胳膊的肌肉崩的,没伤到骨骼,所以到了医院消毒包扎完就没啥大事儿了。
处理完伤口,为了感谢许阔二人的仗义相助,也为了老友相聚,我们四人找了一家规格不算高、但较为清净典雅的一家酒楼。
来到包房,陆续坐下后,许阔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赶忙问道:
“文哥,你在东北混的那么好,为啥来这边了?”
替许清倒了杯茶水后,我也没瞒着兰柔,或者说,瞒也瞒不住了,于是笑着解释道:
“呆腻了,寻思换个环境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