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小一周的修养,除了不能剧烈运动,我其余方面已和常人无异。
接到白叔电话时,刘群我们正坐在病房一边嚼着甘蔗,一边闲聊着。
“白叔。”我将嘴里的甘蔗吐掉,冲着话筒笑说道。
“从文,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挺好的,能下地走路了。”
“那就好。”白叔说完停顿片刻,忽然笑问道:“赌场生意最近咋样啊?”
“也挺好。”我笑回道。
白叔沉默片刻,若有所指道:“真挺好?”
“真挺好。”
“不用我帮你疏通一下‘客户’?”
音落,我眉头一皱,内心腾起疑云。
上次他还帮着张帅拉偏架,怎么这次胡义勇段位比张帅高了,他反倒帮起我来了?
再者说,‘养蛊’培养手下的方式是整个白家默认的事实。
按照白叔的尿性和格调,他没道理主动开口要帮我解围啊?
不解归不解,人家是好意,我于是感谢道:“谢了白叔,不过我还是想自己试试,不然就算您这次把我抬起来了,早晚我也得摔跟头不是。”
白叔闻言倒也没继续坚持,只是叮嘱道:“有心气是好事儿,但要量力而行,真要撑不住,别逞强。”
“好,谢谢白叔关心。”
“嗯,好好养伤,等你出院可还有两家场子等着你料理呢。”
“呵呵,好,那白叔再见。”
“再见。”
放下手机,刘群见我眯着眼不吱声,他不解问道:“白叔啥意思?”
“要帮咱解围。”我眉头微蹙道。
“帮咱解围?”李白眼珠子一瞪,惊讶道:“他啥时候还有这好心了?张帅没了也没见他帮人家报仇啊!”
我摇摇头,微微叹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天下没有白来的宴席,走一步看一步吧。”
“确实。”
“鹏哥,你那头咋样了?”我看向曾鹏问道。
“还真有不少靠的住的狠茬子去找海哥,但就是要价太高,我怕咱们负担不起。”曾鹏苦逼道。
“咱还有多少钱?”
“从浩哥那拿的一亿,还剩五千多万。”刘群回道。
我微微一叹,有点上火。
赌场刚开业,我本来寻思着先给这帮客人点甜头,把知名度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