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楚干笑两声,连忙保证道:“您放心,我嘴严,肯定不会乱说。”
“嗯。”
......
次日傍晚,安民县,某酒楼包房内。
“楚兄,沈从文不好对付,咱俩不亲自带队,我怕手下人应付不来啊。”肖广和担忧道。
“肖哥,你说沈从文来赴宴之前,会不会派人来查哨?”聂天楚笑问道。
“应该会。”
“这不就结了?刚才说走错屋的青年肯定就是沈从文派来的,咱只有打消他的疑虑,他才敢走出营区不是吗?”聂天楚拍着肖广和的肩膀,笑容阴险道。
肖广和闻言脸上的愁容消散,点头笑道:“还是楚兄考虑的周到,是我没有远见了。”
“肖哥,你们文人说话就是不痛快,咱俩如今都是为李少服务,那咱就是自己人,自己人还整这么客气干啥?”聂天楚埋怨道。
“呵呵,怪我了。”
“肖哥,咱这也算不打不相识了,今天就借着这个机会,咱好好痛饮一番。”聂天楚一边搂着肖广和的肩膀,一边提起酒杯笑道:“来!我敬你一个!”
“呵呵,好!”
半杯白酒下肚,聂天楚刚想拿起筷子夹口鱼肉压压酒气。
忽然,铃声响起。
“说。”
“大哥,沈从文的车队出发了。”
“知道了。”
挂断电话,聂天楚直接打给了李长安,片刻,待电话接通,他恭敬说道:“李少,可以行动了。”
“嗯。”
放下手机,聂天楚大笑道:“哈哈!肖哥,我估计咱俩酒还没喝完,沈从文就得嗝屁!”
“差不多。”肖广和笑着点点头。
“来!再整口儿!把剩下的酒了了!”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