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妇人的话后,我按捺住内心的愤怒,压低声音问道:“大娘,你没报警司吗?”
“沈司令,不光警司,有关部门我全去了,可他们好像跟殷天正认识,没有一个帮我这穷苦人家的,要不是被逼没招了,我也不敢来军区找您伸冤!”
老妇人的言语中充满了心酸和无奈,当然,还有对殷天正的恨意。
“一个部门都没受理?看来他们是拿我话当放屁了!”怒不可遏的我将冷冽的目光投向舒浩:“殷天正是谁?”
“沈司令,您还记得那天在秀水开会,一个劲跟您顶嘴的中年男子吗?”
经舒浩一提醒,我眉头一皱道:“是他?”
“对。”
得到舒浩的肯定后,我再次看向老妇人问道:“大娘,您家在什么位置?”
“沈司令,我家就在城北。”老妇人抹着眼泪回道。
一听老妇人是联合区当地人,我内心的怒火愈发浓烈。
联合区是我目前的大本营,在这这帮畜生尚且敢如此嚣张,那其他地方自然毋庸多言。
“舒浩,我限你二十分钟将殷天正这个畜生带到我面前!”
音落,舒浩没有回答,而是将我拉到一旁,小声说道:“司令,这个殷天正不简单。”
“啥意思?”
“您知道上次他为啥敢跟您叫板吗?”
“为啥?”我挑眉问道。
“因为殷天正是李万成的义子,WB的医药产业基本都是他在替李家搭理。”舒浩说完后,又补充道:“当然,我说的药不是真药,而是专门坑害老百姓的假药。”
“假药?”我目光深沉道。
“对,就是吃了对人体没坏处,但也没啥好处的药。”舒浩解释道。
“听你的意思,自打我命令颁布以后,殷天正还在售卖假药呗?”
“沈司令,说是假药,但这些假药的手续都齐全,除了没作用,别人也挑不出啥毛病,当然,也不敢挑毛病。”舒浩若有所指道。
“看来MB还是真是烂到根了,竟然连这种丧良心的钱都赚。”我目光冷冽道。
“唉,所以我说要想将MB这颗枯树盘活,绝非一朝一夕能办到的。”舒浩无奈苦笑道。
“能不能盘活另说,但既然被我找到了烂根所在,那我就必须将它除掉!”我杀机凛然道。